“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殘酷啊,我老公那樣好的一個人,那樣完美的一個人,他工作兢兢業業,為人善良活潑,沒有做下任何一件對不起人的事情,他甚至還把他攢了很久的積蓄,拿出一半捐給災區,那是我們以後生孩子之後養孩子的錢啊,他都能這樣的送給災區,可是他做這樣多的事情,有什麼用啊,有什麼用!”
說道這裏的時候,徐薇薇已經是泣不成聲,聲音沙啞的問著最後的話,秦沐嗓子有些發堵,眼睛澀澀的,他撇過臉,不願意看見徐薇薇已經心力交瘁的臉,麵對徐薇薇的質問,秦沐是啞口無言。
因為他也想知道為什麼他做了這樣多的好事,到最後卻走得這樣淒慘?
人人平等,在這個平等懸殊在出身,等級,素養的時候,這樣的差距就非常非常大了,這徐薇薇的家裏隻是兩個最為普通的平凡人,縱使他們將對方告倒了又怎麼樣,他們還是能很快的擺脫警察。
這幾個孩子,在寧城領導人中間,那是非富即貴,所以沒了兒子又沒了丈夫的女人,根本對付不了眼前這幾個男人。
“後來呢?”秦沐忍不住問道,炯炯有神的眼神中是強自壓抑下去的怒火,看著那泣不成聲的女人,說道。
“我的老公在被人打了之後,就送往醫院,而我則去公安局錄口供,但是對方財大勢大,在法院裏麵告了之後,對方還不是幾句話之後,便可以安全無恙的出來,這跟不告有什麼區別?我老公在醫院裏住了大概兩天,可是在第二天晚上的時候,醫院卻傳來消息說,把我老公的身體給弄丟了。”徐薇薇悲戚的說道。
“對對,當時你是沒看到的。”邱老六插了一句,緩和下氣氛,這樣凝重的氣氛可讓他有點受不了,連忙說道:“當時的醫院也是慌了神,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且在前半夜的時候,護士還給他打了屁股針,而到了後半夜,來檢查巡邏的護士就發現,寧誌國的屍體不見了。”
徐薇薇的臉上還是掛著淚珠,肩膀一抽一抽的抖動著。
“你不知道,那會子鬧的可凶了。”邱老六估算了一下時候,有些慚愧的說道:“我倒是忘記了,那段日子裏,花街裏唯一的大學生已經奔赴遙遠的首都,求學行醫去了。”
“多少年前的事兒,還記著。”03年的時候,秦沐正好大一,應了重華的要求,學的是西醫,並且進入了首都醫學院,隻因路途遙遠,極為不方便,所以那個時候為了省錢,就一個學期都不回來,所以那段時間,寧城裏發生了什麼事兒,他還真不清楚。
“你可錯過好戲了,那可是一幢驚天地泣鬼神的懸案,十年都未找到凶手。”為了烘托氣氛,邱老六緩慢得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