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巫歌(2 / 3)

可偏偏還就有人信,在聽完秦沐的一篇長篇大論之後,朱天看向秦沐的眼神已然是崇拜:“高人啊,高人!”朱天對秦沐的讚頌連綿不絕,就差跑上去抱著秦沐狠狠的親兩口。

在皆大歡喜下,朱天以30年的陽壽為籌碼獲得了秦沐的幫忙。

“好了。”秦沐在冊子上又記下了幾個鬼畫符,一把合上冊子,這才笑盈盈的對上朱天那張期望的臉:“你可以把你的情況簡單的和我說一遍,從最開始。”

看著達成協議,朱天在摁下手印之後突然感覺自己身上好像少了某種東西,不管這樣的感覺是不是真的,這都讓他頗為不爽,而在付了診金以後,聽得秦沐這樣說,有些不滿的反問道:“你不是能算麼?為什麼不算算呢?”

小白暗暗的豎起大拇指,不錯啊,知道反問了,看秦沐這次怎麼說,哼哼,術數,那可是秦沐最差的東西。

可明顯小白低估了自家主人的反應能力了,隻見秦大官人一本正經的說道:“哦,是這樣的,朱先生,我希望您能將您的一些情況直接告訴我,雖然我是可以通過掐算得知您的情況,可也用了不少靈力,而這些靈力本來就是沒有必要浪費的,因為您能直接告訴我,但如果您非要讓我進行推衍……那這樣的話……我希望加一下診金……”

“別!”朱天有些肉痛的叫道,臉上已是誠惶誠恐,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立馬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狀況說與秦沐聽,生怕說晚了秦沐會再多要個十年八年。

聽到朱天在夜市中吃飯遇見錢山,秦沐眉毛一挑:“錢山是誰?”他的推衍中可沒看見這個人。

“錢山上個月就死了!”朱天提到錢山便是一陣哆嗦,腦海裏又浮現出錢山那張對著他大笑的臉,本來就是很蒼白的臉色此時變得更加蒼白,隨時可能倒地的樣子,從口袋裏掏出煙來,哆哆嗦嗦的打著火。

朱天兩隻手都在顫抖,試了幾次點不然煙頭,秦沐有些看不下去,伸手為其點了火,朱天連連道謝。

有了煙草的麻痹,朱天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苦笑一聲:“錢山和我一起長大的……這個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若不是早上那封莫名其妙的郵件,我不會去聯係那些老朋友,畢竟當初說好了的,永生不複相見。”

秦沐有些納悶,好奇的問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使得一起長大的朋友要說出這種話?”

“隻是當年意氣之爭罷了。”聽秦沐問起這個朱天的臉上顯得有些不大自然,彈了彈煙灰,不知道是感慨還是悲傷:“離別之後,我們幾個都有聯係,隻是見麵卻沒有了,年少不更事,一點意氣之爭到現在都不能釋懷,若不是收到郵件,我不會去查,當年的老朋友竟是一個都不在了。”

秦沐挑眉,看著一臉悲傷落寞的朱天覺得說不出的怪異,想起那天朱天一進門臉上的妖氣,臉色又是凝重幾分,幾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竟然分道揚鑣,怕是這裏麵除了什麼狗屁的意氣之爭,還存在別的吧,這個朱天並沒有說實話。

“可是我沒想到,我打電話確認的結果就是,他們三個都不在了,而他們的死法卻和那封郵件裏麵發來的一模一樣,簡晨死於自殺,他用斧頭割開自己的……脖子……連向南喝下滾燙的鐵水……活活燒死,錢山則是溺水而亡。那封……郵……郵件,三張照片……”朱天說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是極端的恐懼,說話斷斷續續,整個人抖成一團,連香煙都快要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