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別以為我不照顧你,我會還你一個真正的言殤。等著吧,別整天瞄著我家寶貝亂看。知道了嗎?”
“把言殤給我,我們就永不再見。”
“成交。”
慕容寒對於呼延瀟的話,沒有什麼懷疑,他覺得那怪胎可以做到,剝離魂魄這種事對那個人來說應該沒問題,沒準就是那家夥把言殤的魂魄給招來的,隻為了他那啥子陰謀。
此時,各就各位,憐瀟整天呆在房間,不吃不喝,和植物人一般。
急得高材生和墨粉團團轉,不知道如何是好。
“哎呀呀,咋辦咋辦?怎麼把一個絕望的人給拉出來啊?”高材生拉著鷹藍的衣服,一張臉愁得跟什麼似的。
“我沒事。”門開了,憐瀟從裏麵走出來。
此時的他已經摘掉麵具。
麵無表情,一雙深潭似的銀眸此時盛滿了絕望,如死水一般,很難甚至再也蕩不起任何波瀾。
因為這個麵具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必要。
為了他的楓兒,他才戴上麵具,隻因為一句“我不要除了我之外的人看到你的容貌。”
一戴就是幾百年。
“我該走了……”憐瀟說完這句話,便消失不見了。
隻留下一陣淡淡的幽香。
“走了,他去哪了?去幹什麼?”高材生激動地大叫,此時的憐瀟讓他不得不擔心。
墨粉按住激動不已的高材生,朝著憐瀟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說道:“他需要時間恢複,隨他吧。”
“恢複,你以為他恢複去了,他是要去死呢,走了……不就是想……”高材生哽咽地說不下去。
他真的很怕。
在另外一邊。
“喂,幹什麼?”殷小七被莫名拉住,不知道要去哪裏。
“偷聽去,噓……”
……
“寶貝,恢複記憶了,哎呀,太好了,總是冷冰冰的,真有點不適應呢,看,現在多好。”呼延瀟上下其手,趴在秦殤身上。
“真沒想到,原來你這麼老奸巨猾,這名幾百年都被你算計到了,連我們的孩子也不放過。”秦殤看著眼前有著一張娃娃臉的呼延瀟,不無感慨。
“嘿……邪羽,當初給憐瀟呢,就知道他一定會去找一個有著印著蓮花胎記的人。”
“你就不怕他對楓兒沒了耐心,有了新歡。畢竟五百年不是一個短的日子。”
“嗬…其他沒什麼,看人我可是最準了,那憐瀟一看就是那種一生隻會愛一次,愛了便絕不放手的類型,我才用不著怕呢,不過說實話還真有點虛,茫茫人海的,找我這麼個人那可不容易啊,何況那胎記隻有在有情欲的時候才會顯現。”
“你啊……對了,那個楓兒到底有沒有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