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希望你全力以赴。”藍夢蝶也跳到了台上。兩個人就比試起來。
先是釋放表演性質的法術,隻見一紅一藍兩種火係法術從兩個人的手裏釋放出去。紅色的狂放耀眼,周圍都熱度了幾分。藍色的穩重內斂,沒有多少熱度,卻是震人魂魄。
“天啊,火係法術還能釋放出藍色的火光。”
“這是法術的精進啊!”
“錯,這是法術的退步!”觀看的人各持己見。
“你們都錯了,這是天火的顏色。”淩夕高聲的解說到。
“天火?小公主,你是糊弄我們沒有見識嗎。”
“就是,凡人怎麼可以釋放出天火來啊。”
“你們不相信就繼續往下看,普通的火係法術會隨著人靈氣的枯竭而逐漸熄滅,天火卻是可以借助九天之力燃燒不滅。”淩夕並不與他們過多爭辯的說到。
高台上,紅色的火光越來越暗淡了,除了最初的熱度耀眼,現在已是強弩之末了。而藍色的火光卻越來越盛,熱度灸烤著離著高台近的人們。
“大王,高低立判還用在比下去嗎?”淩夕淡然的看著大王問道。
“這隻是表演,還沒到真正的搏擊呢。”大王雖然心裏知道這一場是老公主勝了,但看著對麵黑壓壓的家族人群,還是不敢判決。
“大王、老公主,我認輸了。老公主您威力不減當年,難怪遠征的全軍覆滅您能活著歸鄉。晚輩服氣。”挑戰藍夢蝶的人主動認輸了。
“你也很是優秀,本公主隻是借助了九天的力量。”藍夢蝶謙遜的說著。
“老公主,隻是這一個借,就是晚輩望塵莫及的本事。”那個人心服口服發自內心的說。
“我是土係法術的修行者,我的土係法術也可以借用以土為生的植物動物,不知老公主身邊的什麼人敢應戰?”
“有意思,還可以借用土裏邊的東西。這個就不用我家老公主,也不用我家小公主。就小公主的丫環和你玩玩吧。”青兒笑著跳到了高台上說。
“你們看不起人嗎,一個丫環來和我比試,縱然我把你給埋在了台上,也勝之不武。你下去換你家的主人上來。”
“娃娃,你應該擔心的是你輸了,怎麼有麵子下台。”藍夢蝶很不客氣的說到。
“老公主,即便她的土係法術比我高強十倍,也不是以土為生的植物動物的對手。誰輸還不一定呢。輸了也沒有什麼,隻怪我修煉不到家,假以時日我會趕上她的。”
“哦,你這個心態很好,我會手下留情,請問你叫什麼名字?”青兒真心的問道。
“我叫藍天,你呢?”
“我叫青兒,是小公主的丫環。”
“好的,一會兒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我能掘土為石,你準備好了嗎?”
“早就準備好了,你開始釋放法術吧。”
“喂,你們兩個是法術比試,不是談情說愛。”底下的人叫喊著。隨著叫喊的聲音,藍天已經念動口訣,隻見高台下的地麵上瞬間被挖出了一個深坑,一大塊泥土慢慢旋轉著凝聚的越來越緊實。台下的觀眾都忘記了叫好,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塊越來越想大石頭的土塊。心道那個不知深淺的小丫環必敗無疑,就算不被埋在高台上,也會灰頭土腦的狼狽相。
青兒不慌不忙的念動咒語,隻見好像要變成大石塊的泥土,慢慢的鬆散了,最後散落在了高台上。鬆散的好像是被曬幹了或者被碾壓過了一般。
“藍天,你這樣的土係法術別說對付妖魔,就連叫妖魔跑的慢一點都做不到,你服氣不服氣?”青兒淡笑著說。
“不服,你都沒有釋放法術。”
“和妖魔的戰場上看的是結果,不是過程,我雖然沒有釋放法術,但是擊敗了你。打個不恰當的比方,殺雞焉用牛刀。”
“青兒,你說你是用什麼辦法破解了我的土係法術?”
“也是借用以土為生的植物動物啊,你看。”青兒說著念動咒語,一會兒從泥土裏鑽出來很多蠕動著的小蟲子。
“這是什麼法術,這些蟲子就破解了我的土係法術?”
“這是召喚的術法,你借用了泥土裏植物的韌性動物的機體粘性。你是在殘害它們,而我是借用它們的本事為己用。這些小蟲子可以鬆散泥土,咬碎草根樹根。這是從根本上破解了你的法術,你是借用我也是借用,誰輸輸贏不是顯而易見嗎。”
“青兒,你這麼解說我服氣,你怎麼懂的這麼多,還能召喚這麼小的蟲子。”
“藍天,這些都是我家小姐你們的小公主傳授的本事。”青兒指著台下的淩夕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