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外的大樹上隱藏的人已經蹲守了兩天,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沒有看到獸寵到底藏在了什麼地方。
“頭兒,白天那個小姐走的時候一揮手獸寵就都不見了,這也太詭異了吧。”
“障眼法唄,還應該是在院子裏,在等一會兒,夜深了都睡實了的時候在動手。”
“兄弟,準備弄出來幾隻啊,算上我們一份唄。”淩夕忽然就站到了大樹上看著幾個蒙麵的男人聲音磁磁的問道。幾個人被狠狠的嚇了一跳。
“你你、你是哪條道上的人?”
“哪條道上的都不是,本小姐就是下麵院子裏的人。你們想來偷本小姐的東西,事先沒有踩好盤子嗎?”聲音又增添了幾分磁力。
“本來是要進去看看的,可看門的接了我們的拜帖卻不叫我們進去,隻好在這裏看了。”
“我們看了兩天,也沒看見獸寵一瞬間跑到哪裏去了。”
“所以我們就準備下半夜的時候摸進院子裏看看。”
“兄弟,獸寵都是契約的,你們怎麼帶走呢?”
“我們有麻藥啊,隻要獸寵吃進肚子,就由不得它們啦。等到了地方自有高人重新的馴服它們。”
“你們的高人真是殘忍啊,不知道重新馴服獸寵先要打亂獸寵的心智,這樣獸寵的壽命最少縮短十年。”
“那就是我們管不了的事兒了。重新馴服獸寵也並不是為了自己用,拍賣會上能賣個好價錢就行了。”
“你們的主子是什麼人啊?”
聽到淩夕的問話,剛才還無意識的幾個人忽然就閉上了嘴巴不吱聲了。淩夕看了一眼也明白了這個是暫時沒有答案的事兒。也就憑空打了一個響指,幾個人一個機靈,像是剛剛發現淩夕一樣的喝問道。
“你是誰?”
“我就是別院的淩夕小姐,想要覬覦我的東西,還不認識本小姐,是不是太玩笑啦。”
“你你、你什麼時候上來的?”
“上來有一陣子了,還和你們聊了很久。”
“那剛才我們不是做夢了。天啊,我們都說了什麼啊。”
“也就說了幾句實話而已,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本小姐的東西不是誰都可以覬覦的。不怕把命留在別院裏,你們就下去試試。”
淩夕說完看也不看那幾個男人,瞬間就飛下了大樹,真的是飛下去的,她的腳下甚至出現了淡淡的白霧。幾棵大樹上的人也很快沮喪的離開了。
“小姐,他們怎麼什麼實話都說出來了?您用的是什麼方法。”
“迷惑人的心智罷了,好好的琢磨琢磨你也就明白了。想明白了之後,先不要隨便的使用。等你家小姐我認可了才行。被把人給整傻了。”
“小姐,這個也是治愈術延伸出去的法術吧。”
“回家自己琢磨去,我們還要到遠處的房頂上瞧瞧。”
離著別院幾十步遠的也是個不怎麼大的院子,看樣子也是哪個大家族懲戒廢物的地方。房子都不是那種高大的,但還是比別院那裏高一點。看來這些偷窺的人也是沒得選擇了。幾個人比大樹上的人還要淒慘,他們不是來偷東西,純粹就是來監視淩夕的。
“大傻,那個進了別院的男人查的怎麼樣了,明天還要給老夫人回報呢。”
“頭兒,隻查到別人都叫他王,不知是姓王還是娜個地方的王。”
“大傻,你覺得這樣的情報老夫人會滿意嗎?”
“頭兒,屬下已經很盡力了。這京城裏帶王字的生意多如牛毛。比如王牌工匠,王牌酒樓,王牌茶樓...頭兒,這京城裏最不值錢的就是王字了。老夫人還著急真的是查不明白啊。”
“那就一家家的查,明天我先和老夫人回報,看看老夫人是什麼意思。”
“唉,都是王爺不小心,挺好的事兒給弄複雜了。”
“那也怪不得王爺,誰知道那個廢物忽然就聰明了呢。”
“那是,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先是廢物通過了測試,再是拍賣的銀兩都歸了廢物,三是廢物逆襲,曆練的時候出盡了分頭,那幾隻獸寵拉風的跑啊,後麵還跟著幾隻沒長大的。”
“哦。還有沒長大的,那可比成年的還要值錢呢,你倆跟著過去監管了,跟我們細說說。”
“不說了,我好困哪,你們盯著我先睡一會兒。”
“別,我們也很困啊。”
幾個說話的人嘴裏說著困,瞬間就睡著了。淩夕正想弄醒一個問問,遠處又竄來幾條影子,淩夕隻好帶著素心躲了起來。其實也就是布下了一個小結界還是在房頂上的角落裏。
“怎麼都睡著了,醒醒,該換班了。老夫人的事兒你們也敢懈怠。”來的人幾腳就把被淩夕弄迷糊的人給踹醒了。
“我們是怎麼都睡著了呢?”幾個人迷瞪瞪的相互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