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裏的皇上病了,這病和十幾年前的症狀一個樣子。皇上心裏犯了合計,鬼魔人宮裏麵已經沒有了,上次的禦花園的光蟲事件,家宴上屬於老鬼皇後的氣息,現在自己又病的和中了陰毒一樣,這些事情聯係在一起,皇上的淡定心安理得的享受受到了威脅。躺在寢宮裏,他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答案。
“天兵天將可在?”他習慣的衝著虛無的空間召喚著,過了很久才傳來很是飄渺的聲音,
“代皇上,我們已經離開了,屬於你的時代已經不存在了。這是我們留下的一縷神識,隻是等待和你交代的這一時辰。”
“那朕的安危誰來負責。”
“那個你去問真龍天子。以後不要在召喚我們了。”飄渺的聲音沒有了,整個寢宮裏安靜極了,皇上幾分恐慌了。
“來人,宣太子進宮侍疾。”
與此同時,北安國老邁的皇上也病了。楚雲國的國書在本安的朝堂上已經爭論了很久,支持的反對的中立的,吵吵鬧鬧的把老皇上給弄的心力交瘁病倒了。
“太子爺,北安氣候寒冷百姓生活的苦不堪言,說我們是個國家,其實和楚雲國的京城一般大。又地處楚雲大陸的最邊緣,有人肯接濟我們,收拾這個爛攤子有何不好的呢。”幾個去過楚雲國的臣子紛紛說道。
“你們這些老匹夫,現在皇上病了正是我等盡孝的時候,再在這裏妖言惑眾,本太子決不輕饒。”
“太子爺,聖上也是為了這個事才病的,我們該拿個主意出來,聖上的病也就好了。”
“都閉嘴,本太子說堅決不同意稱臣與楚雲國。你們誰敢多說一句看看。”
“燕太子當真是這麼的油鹽不進,唉,北安可危啊。”寢宮裏,老皇上悲哀的說著。
“皇上,你可一言九鼎,為何還要顧及太子爺的想法。”皇上的心腹太醫說道。
“愛卿,朕這幾年都是體弱多病,朕的幾個兒子早已是虎視眈眈的看著這個位置了。朕的決定不能夠得到眾多朝臣的支持,不等楚雲國的使臣到,北安國就內亂了。到那個時候,人家想不想要這塊地方都不一定了。朕在位幾十年了,哪一日不是為了北安國的百姓生活操勞,現在強大富裕的楚雲國願意接收我們,那是百姓的福氣啊。燕太子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誰說本太子沒想明白,楚雲國肯資助我們,那是我們的福分,可本太子就是不甘心俯首稱臣做個孫子一樣。回去,本太子被那個仙子欺負的夠嗆,這比賬叫她的姐姐還。等本太子氣順了再說吧。”燕太子氣呼呼的回府直接去了淩羽的院子。
楚雲皇上叫人去宣太子進宮侍疾,去的人還沒有出發,岫太子就已經來了。
“皇兒,這麼快就過來了。”
“回父皇,皇兒每天下朝後都沒離開皇宮。番外五國也隻有西銘國在國書上簽字歸屬於我們,南召那裏態度不甚明了,北安那邊老皇上是同意的。隻有燕太子堅決排斥我們。東陵和花綿勢必要用武力解決的。兒臣已經準備要兵發番外了。”
“皇兒,這些事自有你和淩夕決定就好,父皇現在這個身體怕是很難幫你穩住大後方了。”
“父皇,您是中了陰毒,我們正在培育給您解毒的方子。父皇,您在等幾日即可。”
“朕的病自己清楚,每日都是服用魔靈撐著。朕不明白的是明明這皇宮裏麵的鬼魔妖都清理幹淨了,朕怎麼還會被陰毒所傷。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沒說,還有,保護朕的天兵天將都已經回去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父皇英明,隻是這個事兒臣說了,父皇信麼。還有天兵天將離開的事,父皇隻要知道,您的這裏別說是遇到了危險,就是您多咳嗽幾聲,兒臣都會立馬前來護佑父皇您。”
“真的,那你說說陰毒的事兒吧,你都沒說怎知父皇不信呢。”
“回父皇,長話短說吧,修煉萬年的鬼魔人魂魄我們是很難碾壓死的。也隻能囚禁起來扔的越遠越好。”
“這個父皇知道,坐上皇位的第一天就知道了。你現在是想說老鬼皇後和鬼太子的魂魄並沒有死,現在還回來複仇了。”
“是的,父皇,他們的魂魄回來了,還附身了。這也是我和淩夕最難辦的事情。本來是連同魂魄附體一起碾壓一次,也就大功告成了。隻是被附體的兩個人都是兒臣動不得的人,也是父皇感到難心的人。”
“先別告訴朕這兩個人是誰,朕隻想知道你和淩夕有法子隻消滅魂魄不傷及無辜嗎。”
“正在想。”
“需要父皇幫助你們做什麼?”
“父皇,你隻要等著我們的靈藥製成養好身體就行了,趕快的從過去的陰影裏走出來,這樣鬼魔靈的陰毒也就傷害不了您了。”
“我還沒有走出來嗎?”皇上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