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兒女官,不是我們不想回去,是車上的花綿國小姐不叫我們回去啊。”
“還挺複雜的,那也回到府裏處理好了。別在這裏吵鬧啊,花綿國不嫌丟人,楚雲國還嫌叫人看著小氣呢。”冠兒低聲的說著幾個四皇子的侍衛。
被外麵的冠兒這一打岔,車裏的小姐沒了主意,來的時候可不是在這麼定的啊。一切都是配合的很好,怎麼在緊要的關頭被人給攪合了呢。
“對呀,說到底不是為了銀子的事嗎。四皇子還差銀子不成。總共也沒有多大一會,恐怕連脫衣服的時間都不夠,花綿的小姐分明就是訛詐人。”四皇子的幾個侍衛相互看著,也想明白了裏麵的道道,直接吩咐趕車回四皇子府。車上的丫環和車裏的小姐不幹了,可不是這麼排練的啊,進了四皇子府,那可就是銀子說話的事兒了。
“不行,此事一定要叫我花綿的領隊知道,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你們楚雲國的皇子。”外麵的冠兒就等著裏麵人出聲呢,聞聽後就向著後麵的小馬車說道:“仙子娘娘,事情還有點亂,還是您來看看吧。本女官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處理的好。”
冠兒的話音剛落,淩夕就閃身進了四皇子的馬車裏,仿佛是一道光線的迅速的鑽進了馬車,馬車也是不易察覺的動了一下,讓開了路口的地方消失不見了。
“咦,馬車呢,怎麼不見了。”四皇子的侍衛小小的驚訝了一會就心知肚明了,那邊跟過來的幾個侍衛打扮的人可是蒙x了,還真是仙子啊,這下把馬車變到哪裏去了呢? 。
車裏的四皇子已經狼狽的穿戴整齊了,隻有那個小姐模樣的女子還蜷縮在馬車的角落裏,臉上哭的梨花帶雨,就連妝容也被衝出了道道。狼狽中透著陰謀。
“四皇兄,你這是被訛詐了。”淩夕剛上馬車就給這件事定性了的說道。
“仙子娘娘,你天眼識珠啊,事情就是這樣子。可是,這個花綿的小姐就說是我輕薄了她,從馬車受驚到她們主仆上了本皇子的馬車,統共也沒有一盞茶的功夫,我怎麼可能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呢。”
“你胡說,你撕碎了本小姐的衣裙,你也才剛剛穿上自己的褲子,時間不允許否則誰能保證你不是齷齪的打算呢。怎麼現在還就不認賬了呢。你們楚雲國的皇子都是這麼的不負責任嗎。”
“花綿小姐,你說的本仙子都沒看到哦,你的衣服也沒有被撕碎哦,我們楚雲國的皇子怎樣,都與你們花綿無關,你不是真的想嫁進我們楚雲國吧,如果那樣也該走正常的渠道,你這個姿質,在楚雲國做的暖床的丫頭都是高抬你了。本仙子給你個建議,也不必叫你們領隊的大將軍夫人知道了,說出去丟的可是花綿國的臉。”淩夕說話的瞬間,地上那些被撕成幾條的衣裙仿佛是被針線快速的縫好了一般,很是詭異的重新組合在一起,又很快的回到了那個女子的身上。
“你、你使詐。”
“錯了,這是法術。花綿的小姐,這樣的結果你不滿意嗎,真的喜歡被人看光光,那本仙子也可以成全你的,還保證不會損壞你的衣裙。”淩夕說著一陣小小的威壓過去,馬車裏頓時冷了幾分。
“不,不要!”那個花綿國的女人終於害怕的叫了起來。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在本仙子麵前搞這樣的事,那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楚雲國不在乎你們的態度,我們是對朋友仁慈,對敵人刀持。憑實力說話,拿拳頭辦事。”
“仙子、仙子娘娘,這事和花綿國無關,是我們主仆的主意,我們也隻想弄點銀子花花。” 車裏的女人自知此事完敗,為了活命隻好把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了。
“有沒有關係,這個本仙子沒有閑功夫追究,隻要你的主子信你就行啦。回去吧,不要蚍蜉撼樹的搞事情了。”淩夕一揮手,車裏車外的人瞬間就離開了這裏,回到了那間鋪子前麵。馬車又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裏。
“謝仙子娘娘搭救!還不知道五皇子那裏會出什麼事情呢。”馬車裏四皇子真誠的說道。
“四皇兄,這件事還是不要說出去的好,明白嗎?”
“仙子娘娘提醒的好,本皇子明白。”
“那就好,冠兒,我們也該回去了。”淩夕又如剛才一樣,一道光線回到了小馬車裏,小馬車也很快的消失在四皇子眾人麵前。
“這就是神仙的風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