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長等人這才站了起來,麵露感激地道:“多謝顧尊者,如果您有什麼要求,盡管吩咐我們,我們雖然不會醫術,但是跑跑腿還是可以的。”
柳慕汐點頭道:“也好。既然如此,我去寫個方子,你們立即去抓藥,然後再命人用這個食譜做些粥來。”
柳慕汐一邊說,一邊刷刷刷地寫下了兩個方子,一個藥方,一個食方,還有一個精致的玉盒。
“顧夕尊者,這是?”劉隊長接過玉盒,有些遲疑地問道。
柳慕汐道:“這是穀精草,是一種靈草,雖然是一種補藥,但它的藥性卻十分溫和,發揮緩慢,僅僅是這一株,藥性若是完全發揮,少則一個月,多則半年,不至於太過刺激老城主的身體,令他虛不受補,而且還可以循序漸進,滋養老城主的身體,是一種極為難得的滋補靈藥。我給你的那張食方上有它的做法,你讓廚房照著做就是了。”
劉隊長雖然不認識這穀精草,但是聽到柳慕汐的說辭,也知道這穀精草十分珍貴,而且靈藥都價值不菲,甚至有價無市,而對方竟然輕易就拿了出來,這讓劉隊長眼睛有些發熱,心中感激,卻隻是向柳慕汐抱了抱拳頭,這才轉身走了。
郝隊長也親自帶人去抓藥。
雖然這裏的醫館、藥房都是安氏的產業,但是安氏現在被抓,所有的產業都直接被沒收,這些產業都停業了,不過,這對護城衛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
柳慕汐揮退了剩餘的人,這才給老城主治起病來。
老城主身體極弱,身上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如此循環下來,身上竟沒有一塊好肉,而且,他的修為被封,雖然依舊有真氣,卻無法施展出來,也幸好有先天真氣的存在,他才可以活到現在。
除此之外,老城主已經有超過一個月沒有進食了。先天武者是可以辟穀的,但是,那不過是段時間內而已。而且辟穀也是需要消耗先天真氣的,等先天真氣耗盡,那就隻能而死了。
老城主二十年來,修為被禁錮,根本沒有辦法修煉,先天真氣用一次少一次,而現在,老城主的先天真氣已經所剩無幾了,等先天真氣全部耗盡,就是老城主命喪之時。
他已經沒有多少生機了。
柳慕汐先是給老城主輸了一些“生生之氣”,讓他恢複了一點精神,這才開始將他的修為解封。
不過,老城主實在太虛弱了,柳慕汐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每一次行針都要思慮再三,因此,一個時辰過去了,柳慕汐不過下了三針而已,但她的樣子,卻好像極累,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普濟觀的《奪命十三針》對於這種病症,其實並不擅長,它的行針方法其實是比較霸道的,大開大合,擅長治療解毒,走火入魔等病症,對於這些慢吞吞的,需要溫補的病症,卻功效甚微。
盡管,柳慕汐擅長針法,甚至已經將《奪命十三針》練到出神入化了,但是,因為針法本身的局限性,在這方麵,治療效果比較一般。可是針聖大人的針法就不一樣了,恰恰就適合這類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