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和裕長老知道我是普濟觀的真傳弟子啊!”柳慕汐冷淡一笑,繼續說道:“我還以為您不知道呢?既然如此,您還這種態度,是不是說明,您根本就沒把我們普濟觀放在眼裏呢?你若是殺了我,就不怕我們普濟觀找鍾家的麻煩?”
“哈哈哈哈……”和裕長老聞言,突然大笑起來,好像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客廳裏隻回蕩著他放肆而又得意的笑容。
鍾鳴岐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想去看這個已經癲狂了的太上長老,鍾家失了臉麵是小,徹底得罪了普濟觀才是大事。
柳慕汐也好脾氣,一直等著他笑完。
和裕長老笑夠了之後,這才沉下臉來對柳慕汐說道:“你這個女娃子也未免自視太高了。你害地我們家主病重,我便是殺了你,也是天經地義的。普濟觀也不敢對我們鍾家有什麼怨言,又怎麼會為了你這個給宗門抹黑的弟子,來找我們鍾家的麻煩?”
和裕長老一點都不相信,普濟觀會不顧大局,為了區區一個真傳女弟子,就跟鍾家交惡。這對普濟觀來說,絕對是不明智的做法。
可他不知,柳慕汐在普濟觀的地位早就今非昔比了。
這麼年輕的先天強者,比起穆聖秋也差不了太多,無論放在哪個門派,都是重點保護的對象,絕不會讓人肆意欺淩的。
“長老說的沒錯!”這時,在門外聽了一會兒的鍾妙佳走了進來主,她先是狠狠地瞪了柳慕汐一眼,接著,便笑著上前給和裕長老行了一禮,道:“長老的話太有道理了,她把父親害成這副模樣,就算是殺了她也不為過,孫女還覺得太便宜她了呢!”
和裕長老原本是不喜歡鍾妙佳的,現在聽到她這番話,倒是跟自己不謀而合,便對她多了幾分歡喜,不過,他也沒說什麼,隻是對柳慕汐厲聲道:“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看來,和裕長老是認定,鍾家主的病是我的原因了?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好說。”柳慕汐微一挑眉,不慌不忙地說道。
“怎麼了,你承認自己的罪行了?”鍾妙佳得意洋洋地說道。
“我可沒承認,這都是你們強加給我的。”柳慕汐說道,“不過,和裕長老可能不知道,小女子今天二十一歲,是淩珺真人唯一的入室弟子。”
鍾妙佳聞言,不由輕嗤一聲,諷刺道:“你二十一歲有什麼了不起,本小姐今天才十八歲,比你年輕多了。”
和裕長老卻瞪大了眼睛,神色微微有些凝重,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道:“什麼?你……你才二十一歲?”
二十一歲的先天強者,與二十五歲以上的先天強者,那完全是兩個概念。雖然柳慕汐看著極為年輕,但是,武者老的都很慢,尤其是女性武者有各種保養秘方,根本很難看出具體年齡,所以,他根本就沒想到柳慕汐如此年輕,聽到這話,才會這麼震驚。
這麼年輕的先天強者,普濟觀肯定不會放任不管的,她若是死了,普濟觀必定會追究到底。
他們鍾家雖然不懼普濟觀,但是,跟普濟觀硬碰硬必定會元氣大傷,何況,普濟觀還有那麼多的盟友,不像他們鍾家孤零零的無依無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