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見到鍾鳴岐,有些皮笑肉不笑地道:“大公子,這急匆匆地是去哪兒呀?”說完,也不等他答話,又輕瞥了一眼柳慕汐,道:“這位姑娘是誰?莫不是大公子的相好?”
鍾鳴岐見到她,反射性地皺了下眉頭,又看了眼,神色平靜地柳慕汐,心裏頗有些惱怒,覺得夏氏在外人麵前丟了鍾家的臉麵,但是,盡管對她不滿,但是,他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客氣地道:“母親不要亂說,柳姑娘是我專門請來為父親治病的神醫。時間緊迫,請容兒子以後再向母親詳細稟報。”
說完,就要越過三人繼續往前走。
“站住!”夏氏冷嗬一聲,走到兩人跟前,圍著柳慕汐上下打量了即便,蹙起眉頭道:“我們鍾家是何許人家?連紫宵劍派都對我們避讓三分,可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踏入的。這位姑娘看起來如此年輕,她的醫術能有多強?少主不會是故意在誆我吧?”
她見鍾鳴岐深沉的臉色,心中懼怕他的手段,又急忙為自己解釋道:“按理說,少主的決定我不該插嘴,可是,這關乎著家主的身家性命,所以,我這個鍾府的女主人,也不得不多嘴過問幾句,少主不會覺得我在多管閑事吧?”
鍾鳴岐聞言,倒是笑了,不過,卻笑得讓夏氏渾身發冷。
“母親既然知道自己多管閑事,就不該張這個口。我既然請來了柳神醫,那就是對她信心十足,母親的質疑實屬多餘!隻是母親今天的作為,我想我有必要告訴長老會,讓他們看看您這位當家主母到底是怎麼當的,竟敢視家規於無物,當眾質疑少主的命令?”
夏氏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在鍾府,家主和少主都有無上的權利,除了長老會,任何人不得質疑,尤其是女人,更不能插手鍾家內務,鍾家繼承人的身份,遠遠高於鍾府的女主人,所以夏氏盡管蹦躂歡,卻依舊絲毫動搖不了鍾鳴岐,反而被他壓製地死死的。
“鍾鳴岐,你夠了!”鍾妙佳見到母親被斥,心中對他的不滿上升到了極點,她站出來擋在夏氏麵前,一臉憤怒地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們,但是用得著這麼小題大做,公報私仇嗎?娘剛才不過是因為謹慎多問了兩句話而已,怎麼就成了不守家規的人了?而且,娘擔心的也沒錯,爹爹的病,不是什麼人都能看得。你可不要病急亂投醫,請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回來為父親治病。若是父親的病情嚴重了,你擔待的起嗎?”
鍾鳴岐見到這兩個給自己拖後腿,拚命往鍾家身上抹黑的人,臉上微微覺得有些發熱,眼神卻冷了幾分,他苦笑著對柳慕汐道:“柳姑娘,實在抱歉,竟然讓您遇到這些,我會盡快處理好的。”
柳慕汐微微搖頭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能理解。”
鍾鳴岐冷冷地看著她們母女倆道:“如果你們還想繼續呆在鍾家,就立刻給我閉嘴,我立即將你們逐出鍾家,從此,你們再也不是鍾家之人。如果不信,你們可以繼續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