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可以順路吃晚飯,但是最重要的是,我記得你中午提到的一個問題。我想現在正好有足夠的時間和你解釋一下我為什麼會選擇醫生作為我的職業。”
“不,不——”我哀嚎,我們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可以談論這種深層問題的關係了,我不想聽這些,我此刻根本就不想了解。
我朝宋山愚搖著頭,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宋山愚似乎是被我拒絕習慣了,根本就是毫不在意。他笑著點頭:“是的,就是這樣,而且我還會和你說一點關於閭丘瀚和秦筱尹的趣事。當然這些事情足不足夠用來讓他們難堪我就不清楚了。”
“你太卑鄙了。”我嚷嚷著。
“那你還想不想聽?”宋山愚還是那副毫不在意的表情,眼睛中卻有幾點跳躍的光斑,熠熠生輝,看樣子充滿了期待。
我點著頭說:“聽,當然想聽了。閭丘瀚和秦筱尹會不會生氣?”
“下次有機會的時候你可以在他們麵前試一試談論一番,然後觀察他們的表情。”
“放心,我會直接告訴他們,你曾經跟我說過一些有趣的事情,而我則要向他們求證。”我一邊說,一邊爬上宋山愚車子。我比較納悶的問:“你為什麼會選擇這樣一輛車,它看起來還沒有閭丘瀚的車子顯得華麗,你有跑車嗎,或者更加拉風的豪華轎車?”
宋山愚先是提醒我係好安全帶,然後等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他一邊搖頭,一邊微笑著說:“張瑜樺,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懂車,所以,在這個問題上,你就別發表你的高見了。”
“雖然我我開車的技術不這麼樣,但是我還是了解一些牌子的,就像是秦筱尹的那輛賓利,我有欣賞它們的眼光和能力。”我努力反駁著,雖然底氣不足,但是還在盡量挽回我的顏麵。
而宋山愚表現的更加高興了,之前隻是臉上有笑容,此刻的連小聲都是嗬嗬嗬的,那模樣實在是太歡樂了:“那我就隻好說,你的眼光隻能用來欣賞秦筱尹的車了。”
要不是看這人正在開車,最重要的是車裏還有一個我,不然我肯定詛咒他連車帶人一起開進下水道裏去。這幅嘴臉太可恥了。
因為我相信宋山愚的眼光,所以根本就沒有問他晚上會帶我去哪裏吃飯。後來當我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
“宋山愚,這裏有餐廳嗎,餐廳在哪裏?”我指著窗外萬家燈火向宋山愚發起了質問。
“我沒說我們去餐廳吃飯吧。”宋山愚繼續用那種無賴的嘴臉狡辯著,同時催促我快點下車。
“我不下車,誰能想得到會來你家吃飯,誰知道你會對我做什麼,這頓飯我不吃了行不行,你開車送我回去。”
宋山愚毫不羞愧的說:“你就是想我對你怎麼樣這也是不可能的,快點下車,不然就把你和車子一起縮在車庫裏。”
“宋山愚我恨你,你不耍我你能死呀。”我悲憤的控訴著。
“誰甩你了,明明是自己有想當然的毛病,還這樣任性,快點下車。”宋山愚繞到車後,似乎要從後備箱拿什麼東西。我把手搭在方向盤上,琢磨著自己開走這輛車的成功性有多大的時候,宋山愚抱著一隻巨大的便利袋出現在車窗邊。他看了一眼我的手,然後嫌棄且不耐煩的說:“你連普通的小型自動擋轎車都沒辦法安全的開上路你就別糟蹋我這輛車了。”
太侮辱人了,距離感方向感不好不是我的錯。我狠狠的瞪了宋山愚一眼,然後跳下車。
“幫我拿點東西,都快擋住是視線了。”宋山愚說。
“我是客人,你好意思讓我拎東西嗎?”我斜著眼瞅著他。
“當一個空手而來的客人你就好意思了?”宋山愚時時刻刻不忘對我冷嘲熱諷打擊刺激,偏偏在他麵前我無招架之力,隻能任由他占據上風。
這究竟算是哪門子大男人,是誰口口聲聲的說愛我,這要是你的愛我還真不敢要,兩人要是真在一起了,我本來就岌岌可危的自信心豈不是天天要被他打擊。我要給自己立字狀,我要是被宋山愚哄到手了那就詛咒我一輩子都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我憤恨不已的跟在宋山愚身後,兩條胳膊大幅度的甩動著,幻想著自己的手能“無意”的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