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當她挽上自己胳膊的時候,蕭逸飛付出了極大的努力,才抑製住了身體緊繃的衝動,將身體和心緒完全放鬆,非常自然和淡定的接受了她親昵的舉動。
臉上卻露出一臉的凝重之色。
“哎!”
蕭逸飛語氣沉重的歎了一口氣。
見狀,雪芙夫人頓時微微一驚。
在她的印象當中,自家老爺可是很少顯露出這樣的神態。
“老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難道這次的事情,不太順利嗎?對了,小天呢?他為何沒有和你一起回府呢?啊?難道……”
雪芙夫人驚得瞪大了美目,並且還拿手掩住了櫻桃小嘴兒。
一雙美眸當中,滿是驚愕之色。
顯然,她已經猜到了什麼。
蕭逸飛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豈止是不太順利,而是相當的不順!當我趕到牛角城的時候,小天已經……哎……”
蕭逸飛以白祖衝的角度,將他趕到牛角城之後的所見所聞,全都對雪芙夫人講了出來。
比如白天和吳宮,還有大量白衣妖兵被殺害的事情。
比如數座城市妖去城空的事情。
還比如白祖衝和毒根妖進行戰鬥的事情。
以及數萬白衣妖兵,都被毒根妖毒殺的事情。
當然,他講述的這些事情,虛虛實實,有真有假,足夠以假亂真。
將雪芙夫人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而等到蕭逸飛從儲物空間內,將白天和吳宮殘破不堪的屍體,以及數段取自於毒根妖身上的根須,取出來,呈現在雪芙夫人麵前時,雖然並非是白天的生母,但是,雪芙夫人還是滿臉悲傷,流下熱淚。
很快,白天的生母,同樣也是白祖衝妻子之一的新月夫人,也聞訊趕來,等看到白天的屍體之後,這位同樣看起來花容月貌的新月夫人,頓時嚎啕大哭,傷心不已。
而隨著蕭逸飛帶回來這些噩耗,整個元帥府頓時陷入到一種悲傷的氣氛當中。
雖然白天隻是白祖衝的諸多子女之一,雖然白祖衝生性涼薄,但是,親生兒子夭折,這還是一件非同一般的大事,再加上白祖衝堂堂大元帥的身份,所以,白天的喪事,還是需要大操大辦。
蕭逸飛按照白祖衝的行事作風,將喪事全權交給了白祖衝以前最信任的馮管家來辦理。
喪事該怎麼辦?有沒有什麼講究?
出殯之日,該選在哪一天?
該邀請什麼人參加喪禮?
等等等等!
都由馮管家來負責,而他這個當父親的,完全不管事,純粹當起了甩手掌櫃!
偏偏對於蕭逸飛這樣的行事作風,整個元帥府的人,甚至連雪芙夫人,還有新月夫人,都覺得理所當然,並不覺得他這樣有什麼不妥。
看來,他們對白祖衝的習性,的確是非常的了解!早已見怪不怪,或者也是敢怒不敢言!就算心裏意見再大,也不敢當麵提出!
如此一來,這讓蕭逸飛更加慶幸,自己一切都是按照白祖衝的脾性在裝扮他,要不然,隻怕早就引起了別人的懷疑,被人拆穿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