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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輕輕的吹拂著,老人站在山崖之巔凝視著遠方,滿麵愁容。
(天界)
“他回來了,他回來了,哈哈哈,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哈哈哈。”一個天神發瘋了似得大喊著,向遠處奔去。
華宇亭台千萬座,一朝怒焰盡升平……
此時天界已沒了往日的繁華,到處殘垣斷壁,青白的石磚已被鮮血染的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隨處可見的屍身讓空氣中充斥著血腥的味道。那座原本就殘破的殿門現在更是破爛不堪,但其上凶獸狴犴卻還依稀尚存,怒目卻更加淩厲,一個少年從裏麵走出,滿頭赤發,眼睛放著紅光,就像來自地獄惡魔一樣。他隨手撿起地上的長戟,踏著輕快的步伐向前走著,不時的揮動幾下手中的長戟,便有幾人身首異處,一切阻擋在他麵前的敵人都被斬殺,他就這樣走著,腳下的步伐絲毫沒有因此而減緩。少年一步步向他們走近,絕望的底吼,滿眼恐懼,他們永遠都忘不了那來自地獄的眼神——他“回來了”。絕望的天神看著向他們走近的'死神',沒有任何辦法,在他可怕的力量下,他們表現出的隻有恐懼,被屠殺的絕望,天神一個接一個的倒下,然而就在他們絕望之際十天神的出現無疑給了他們勇氣,他們滿眼淚光,激動不已,就好像溺水的人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樣,少年也停了下來,望著遠處手握神器的十天神,而片刻後,他手舉長戟便衝了上去,快的像風一樣……
“戰神如何,殺神又如何,帝燁你改變不了,天下的一切都是朕的,沒有人能剝奪。”冰羽厲聲說到,此時帝燁單膝跪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嘴角不時得溢出鮮血手中的長戟已折成兩段,但帝燁滿眼憤怒絲毫沒有理會身上的傷,一次次得衝上前,卻一次次倒下。
“帝燁,沒用的,放下兵器,你不是喜歡冰昕嗎,我可以把她嫁給你,我們可以一起統治天下那些下賤的種族不值得你那麼做,我們才是天地間的主宰,而他們隻配給我們當奴隸。”冰羽義正辭嚴到。
帝燁並沒有放下手中的斷戟,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頭上的紅發隨風舞動著,就像火苗遇到清風一樣。
“既然這樣,那你的存在就是一個錯誤,但我會糾正這個錯誤。”冰羽見帝燁絲毫沒有放棄戰鬥的意思,手舉開天斧便劈了下去,而就在此刻隻見一道白光一閃,少年便消失在了原地。
開天斧劈到青白的石磚上,石磚頓時四分五裂,冰羽望著石磚怒目。
“老東西,你如今都這般了,還要與我作對。去,找到他,不惜一切代價。”冰羽怒目的看著地上的裂痕冷冷道……
(清元鏡)
“你來了。”老人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很小很小的孩子的笑聲。他大概有三四歲左右,赤著腳,輕輕的踩過草地,沒有一點聲音,身上隻裹著一件類似肚兜的衣物,赤色的頭發隨風舞動,就像跳動的火苗一樣富有活力,天真的臉龐總是掛滿笑容,清澈的雙眼總能給人一種久違的希望。他每天都來這,是應為他也每天都來這,每天,他都會給他講一些他原來經曆的或是聽別人說的事情,但他每次都好像不喜歡聽一樣總是不住地好奇的望向遠方,不時地眨一眨那清澈的雙眼。
“呃……我已經不記得那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了,總之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時候天地還沒有分開,宇宙間混沌一片,後來混沌中生出一株青蓮花,青蓮花孕育了宇宙間第一個人——開天神,他出生後,看到天地沒有界限宇宙混沌一片,這讓他非常生氣,於是他拔下自己的一顆牙齒,牙齒化為一柄巨斧,他掄起巨斧向黑暗中劈去,一陣巨響後,天地分了開來。可分開的天地並不是他想象中的樣子,大地赤壁千裏,天空煙塵彌漫,久久不散,開天神看到天地毫無生氣,於是就將自己的身軀化身天地,他呼出的氣成了風和雲,聲音成了雷霆,左眼變成太陽,右眼變成月亮,四肢五體變成大地的四極和五方的名山,血液變成江河,筋脈變成道路,肌膚變成田土,頭發和髭須變成天上的星星,皮膚上的汗毛變成草和樹木,牙齒和骨頭變成金屬的礦物和岩石,**和骨髓變成珍珠和美玉,流的汗變成雨……開天神用他的身體化成世界萬物。此後天空蔚藍高遠,土地沃野千裏,生命才得以孕育。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地上開始有了生靈,慢慢的生靈開啟了靈智並不斷成長,但這繁衍的背後,災難卻正在降臨。他的到來毫無征兆,或許隻是偶然人們並未注意他的存在,但是他的到來卻改變了一切,呃……怎麼說呢?他就好像風一樣,輕輕的吹過,而帶來的卻是恐懼、殺戮,人們稱他為戰神或殺戮之神,總之很厲害。我是沒見過他,不知道他長什麼樣,隻是聽別人說他滿頭赤發,眼睛放著紅光,就像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恐懼在大地上蔓延,絕望的聲音隨處可見,他的到來讓世間萬物遭受了滅頂之災,大地分崩離析,廣袤無垠的土地也化成了宇宙萬千塵埃,勉強可供那些弱小生靈棲身而已……”老人說完歎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