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累哦!退都酸死了,怎麼還沒到啊——哇呀呀~~~看到了看到了!”
突然抬起眼,遠遠地看見“洛赫”兩個大字,李悠淚激動得都想哭了。
說真的,要她這樣一個超級路癡單獨從莫無山走道這裏實屬不易。她堅持丈量大地,說是為了減肥計劃.
時間回到一個時辰前。
“堅持就是勝利!加油!靠自己才是真本事!美麗的身材是靠跑出來地!不能再這麼甘於平庸!李悠淚,打起精神來!繼續走啊!加油加油加油——”
這就是某人的減肥宣言......
時間繼續回到一個小時後。
一看到城門就在前方,一掃之前的勞累,李悠淚向洛赫飛奔了過去。
左看看,右看看......此時,一個女子正站在城門口,一會兒疑惑地歪著腦袋,一會兒驚奇地睜大眼睛,一會兒搖搖頭歎了口氣,一會兒又嗬嗬地自顧自地傻笑......
守門大哥:"不會是瘋了吧?可憐她這麼年輕的一個女孩子,可惜、可惜啊!”
某個悲哀地家夥還不自覺,仍在匪夷所思:這個城門好奇怪哦,居然是扁的!那個,門上的字怎麼那麼詭異,居然還能發出藍色的暗光!可憐的守門人,你們的衣服怎麼那麼奇怪,那個紅領巾是怎麼回事?不管不了不管了,未來美好生活等著我,嗬嗬,我應該會很幸福吧......
甩甩思緒混亂的腦袋,並將包袱完挽了個結掛在胳膊上,李悠淚就這樣大步邁進了洛赫。“呃~~這是......什麼......情況......”李悠淚瞪大了眼珠,似乎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趕緊抓住一位路人甲。
“請問這是有什麼活動嗎?怎麼這麼多人?”的確,呈現在李悠淚麵前是摩肩接踵、揮汗成雨地狀況,簡直和中國的武漢有的一拚!
“姑娘你是外地人吧?”
李悠淚狠命的點頭,就怕他誤解而鄙視她。
路人甲一副怪不得地樣子,“這個月是我們洛赫三年一度的聚賢大會,蘭斯所有有才之人都會來參加。無論是是詩詞歌賦還是武技舞蹈,總之,隻要是你拿手的都可以來參賽。”
“那——贏了有什麼好處嗎?”勢利小人四個字立刻現在李悠淚臉上。
路人甲馬上一臉鄙夷地倪著眼前的小人,“沒想到姑娘年紀小小居然有這麼重的利益觀,你這是侮辱才子們的人格!丁某人恥於與姑娘為伍!哼!”說完就一臉怒容,拂袖而去。
“哎——你還沒告訴我好處是什麼呢!再說,我也沒想讓你與我為伍啊!你激動個什麼東西嘛!”李悠淚一臉委屈,“什麼嘛!最重要的一個字也沒說,搞什麼東東!雖然被罵有點不好受,但是我要學會忽略,嘴是別人的,要怎麼說也是別人的自由......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不好,不好......”極力壓製下自己像殺人的衝動,調整了下情緒,李悠淚繼續往裏走。
“唉!”李悠淚剛剛受到了挫折,現在心裏很是不好受,誰讓她就是這麼容易鬱悶的人呢?開心的時候也會暫時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隻要有一件事,哪怕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稍微地勾起了她的某些令她難受回憶,結果就十分不妙了......一直沉浸與自己地消極狀態中,李悠淚更沒發現那雙一直以來跟著她的眼光此時突然一亮——
“唉!”李悠淚無精打采地拖著沉重的步子,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了,剛才的興奮早就消失得無形無蹤了。
“哎呀!那個沒素質的暗算我?誰!”突然好像被什麼東西絆住了,一個踉蹌,差點摔了個狗啃泥,李悠淚不禁怒火中燒,很粗暴地吼著,剛才的怨氣正沒處出......可憐的家夥,讓我們一起為他說“阿門!”吧。
“姑姑——故——娘,對對——對——不起,我我我——不不——不——是——是——故——故意的。”一個身著青色長衫、頭挽褐色頭巾、瘦削的臉龐上鑲嵌著精致的五官、貌似是書生的男子,此時正戰戰兢兢地看著李悠淚,聲音都有了明顯的顫抖,他的臉因為莫名的因素煞白煞白的,眼裏還蓄滿了淚水,隨時都有山洪暴發的危機,身體還很有節奏的不自主戰栗,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很有良家婦女被調戲的感覺......
“我我我——告告告——訴——訴訴——你,我我——現在——很——很——很——生氣,不——不不——要要——以——以為——這這——這樣——就可以——沒——沒事——事兒——兒了”李悠淚正在氣頭上,再加上眼前這個害他差點去見馬克思的男子這麼文弱,欺軟怕弱的本性就無意間暴露出來了。
“那那那——你你——你——想想——怎——怎——麼麼樣?”文弱書生有顫聲問道,身體都得更厲害了。
眼珠兒骨碌碌一轉,一條“妙計”湧上心來,“喂,書生!我想要跟著你!”李悠淚不懷好意地看著文弱書生,打定了他手無縛雞之力,軟弱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