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漾淡淡一笑:“讓柔安郡主擔憂了。”
“為皇弟分憂,理所應當。”魏依依聽到南宮漾對她的稱呼,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微微一笑,唇畔蕩漾起無限風情。
南宮漾剛想吩咐青蘿一起去花圃看看,結果視線劃過魏依依的繡花鞋時,微微一怔,隨即便輕笑道:“柔安郡主不妨帶路,本宮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大膽。”
魏依依眼中劃過一抹淨光,“皇弟,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不叫先生呢?還有各府的千金小姐,此時說不準都與她們有關,必然也要一起同去做個見證。”
南宮漾心底冷笑,什麼做個見證,還不是為了找到那太監的腰牌,讓大家都知道楊雨的清譽已經被徹底毀掉。
哼!好陰險好毒辣的女人!竟然能夠想出如此狠心的一石二鳥之計!
“柔安郡主所言不無道理,既然如此,那便請前麵帶路。”
魏依依很好地掩飾住了眼中的那一抹喜色,走在前麵帶路,腳下的步子卻是十分輕快。
南宮漾與青蘿對視一眼,見到青蘿微微頷首,心便安了下來。
“皇弟,便是這裏了。”魏依依指著花圃之中的一小塊草地,輕聲說道,“剛才皇姐就是在這裏找到的,或許在附近可能有其他線索。”
“既然這樣,我們便四處去尋一尋。”南宮漾眼底劃過一道暗芒,已經到了如此地步,她今日必定要揭穿魏依依的真實麵目!
南宮漾,青蘿,先生與各府小姐都分散開,魏依依低垂的眼眸劃過一道厲色,跟著其中一位千金走了過去。
“呀!這是什麼?”其中一位千金拾起一枚腰牌,不由得驚訝道:“腰牌,在這裏怎麼會有腰牌?”
“難不成是有小太監來過?”魏依依臉色沉了下來,心中無比暢快,但臉上卻是露出幾分憐憫的神色,直直的盯著楊雨。
楊雨的臉色瞬間慘白,抓著南宮漾袖子的小手緩緩鬆開。她已經不能做他的太子妃了,她是不潔之人……雖然她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醒來之時便衣衫淩亂……或許……
想到這,楊雨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南宮漾不等眾人去看個究竟,便把那腰牌抓在手心,牢牢地蓋住上麵的字。
“小太監?柔安郡主難道曾在這裏見過小太監嗎?”南宮漾唇畔含笑,眼中卻是充滿了挑釁之意。
魏依依小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殿下不知,這花圃雖然是由宮女來修剪照料,但是這來給花圃鬆土施肥之事,卻是由宮中的太監來做,因此柔安猜測,或許是有某個小太監來過也不一定。”
“宮女與太監的腰牌極為相似,為何皇姐不說是宮女?還是說,皇姐根本就希望是太監的腰牌,好將雨兒的清白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