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仰頭看著顏丞相,所有人都知道顏丞相現在已經是鬥不過他們的了,但是他手上有蘇如是在做盾牌所有人都不敢向前一步生怕傷害了蘇如是。
蘇如是站在高台的時候嘴角微微的上揚,她問道:“爹,你真的就沒有把我當過你的孩子麼?”顏丞相詫異於蘇如是怎麼會突然間問自己這種問題,他定眼看著蘇如是沒有理會她,合上嘴看著遠處。蘇如是淡淡的笑著,此刻天上已經沒有了剛剛的烏雲遮天,但是對於蘇如是來說自己的天空已經是變得越來越昏暗,大地之間吹拂著淡淡的清風,清風拂過蘇如是的臉頰就像是母親的手一般的讓人覺得溫暖,蘇如是微微的笑著,幹枯的口張開大聲說道:“情絲已經砍斷,又為何要如此的等待?既然已經沒有了眷顧為何還要留戀?”蘇如是用一個最為妖豔的眼神看著下麵的人,然後口中淡淡的說道:“爹,孩兒謝謝你這麼多年以來照顧我!”蘇如是嘴角微微的笑著,顏丞相害怕蘇如是要耍什麼花樣,手中的劍緊緊的抵在蘇如是的脖子上,蘇如是搖了搖頭輕歎一聲隻見蘇如是將頭微微的一側,劍已經劃破皮肉,蘇如是仰天大笑狠狠的用力將頭一橫,顏丞相看著蘇如是自殺一般的姿勢心裏麵一驚欲要拿開手中的劍但是已經遲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就在蘇如是的脖子上麵,血順著那雪亮的劍慢慢的滑下,蘇如是已經沒有力氣再站著人沉沉的滑下去,血染紅了自己更染紅了那一把劍,顏丞相驚恐的看著蘇如是癱軟在地上。下麵的人看著倒下的蘇如是心裏麵的怒火就像是一下子燃燒起來一樣,全部人就像是發了狂一樣的衝進聖都,每個人都殺紅了眼,寧可寒一直衝上高台卻一直都看不到蘇如是的蹤影,寧可寒第一次將自己體內的寒氣還有殺氣融合起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靠近他甚至連寧可塵也不敢靠近寧可寒,此時此刻的寧可寒就像是一隻發了狂的猛獸一般隻要是看到人都會向前咬去,寧可寒不斷的砍殺著反抗的敵軍口中不斷的喊道:“如是!你給我出來!如是,我知道你在這裏的!你能不能出來見見我!為什麼?”字字句句就像是用血喊出來的字句,眼看著寧可寒就快要敵我不分的時候明樂和影丘等人紛紛衝上前去壓住寧可寒,此時的寧可寒已經忘記了這是在打戰,明樂大聲的吼道:“這樣子有用麼?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意放過你自己,寧可寒,你快點醒醒,你再不醒過來蘇姑娘是不會出現的,寧可寒,你不要再發瘋了!”明樂一下一下捶打著寧可寒,寧可寒身上的戾氣漸漸的減弱,仰頭看著被鮮血染紅的天邊大吼道:“蘇如是,你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的!”這一場廝殺一直延續到黃昏,寧可塵在進關之前下令不得傷害裏麵的老百姓,再加上聖都裏麵原本就有鐵騎兵在裏應外合此場戰役可謂是勝負已定,當戰事已經接近尾聲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顏丞相還有蘇如是,寧可寒和禦海等人各自帶著一群人在聖都的四周搜查著。
在冷宮的北邊的森林中有兩個人在相視而看,蘇如是虛弱著身體看著顏丞相,顏丞相就像是老了一千倍一萬倍一樣,蘇如是問了他同樣的一個問題,“爹,你可有把我當過你的孩子?”
顏丞相看著蘇如是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怒道:“都是你這個賤貨,都是你!”蘇如是已經失血過多要不是自己偷偷的封住了自己的穴位想必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但是沒有想到顏丞相在逃離的時候把自己也帶走,她睜開一雙虛弱的眼睛看著顏丞相口中喃喃的問道:“為什麼?”
“我原以為你已經死了,寧可寒那麼愛你他一定會不惜代價找回你的屍首,既然你已經活了我更加不能讓你死去。”說時遲那時快顏丞相像一隻發了狂的野獸一樣朝著蘇如是撲去這個時候一個女子擋在前麵,口中喘著粗氣,蘇如是定眼看著眼前的人喊道:“顏澄?”
顏澄轉身扯著笑容看著蘇如是輕聲的說道:“對不起,我錯了!”蘇如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後回聲說道:“現在改過來還不算遲!因為我相信愛會改變一個人!”
“很好,現在有你們兩個人為我做擋箭牌我就可以東山再起!”顏丞相大笑起來,顏澄雙眼冷冷的看著顏丞相說道:“休想!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無名!”
“哼!無名我告訴你要不是我把你撿起來你現在早就已經是黃泉道上的一隻無主孤魂。”顏丞相冷冷的笑著拿出一瓶血仰頭飲下,雙眼頓時翻出血光,顏澄大驚她抱起蘇如是不斷的往皇宮跑去,但是最後還是徒勞被顏丞相追上後手中的毒氣朝著蘇如是和顏澄兩人揮去,蘇如是大驚喊道:“為什麼?難道為了皇位你不惜變成這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東西麼?”
“哈哈!隻要是能得到皇位我可以不惜一切的代價!”顏丞相發了狂一樣的朝著他們攻擊,顏澄心中大感吃力現在的顏丞相也隻不過處於半人半鬼魅的狀態遠遠不夠毒醫的鬼魅厲害,但是顏澄為了要衝出來已經受了很重的傷,要不是殘趕回來放走自己自己還真的不可能出現在這裏,顏澄摸了摸嘴角的血絲放下蘇如是拿出自己的佩劍麵對著顏丞相,顏丞相大笑起來:“你要反抗?”
顏澄沒有理會他,顏丞相大笑道:“你還真的以為你叫顏澄麼?你隻不過是我撿回來的小孤兒而已,你沒有名字的,你的名字就叫無名!你還真的以為自己是當今的皇後麼?你也不過是一隻山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