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這就對了。到我這個年齡你就想明白了,人不能隻為自己活著,但也不能隻為一份情感活著,總得為這個社會做點什麼吧,再說了,我剛才提醒過你,雪兒的事情別那麼早下定論,我們看到的也許並不是事實。這樣,等你身體好點了,我們再想辦法做做玉兒的工作,把真相搞清楚了再走不遲。”
陸寒冰搖搖頭:“義父,對此我不再抱任何幻想,我媽傷害雪兒在先,我不珍惜她也在先,她這樣做對我也算仁至義盡了。耿若浩是個優秀的男人,家庭優越地位尊貴,當初在浙江的時候我們因為雪兒打過交道,相信他會對雪兒好的,雪兒能有這樣歸宿我也就放心了,至於我今後怎麼活,就另當別論了。”
“不,寒冰”鄒楚天語氣堅定:“這一次你必須聽我的,我們最起碼得搞搞清楚,孩子的父親是誰。”
躺靠著的陸寒冰猛然坐了起來:“義父,你是說……那孩子的父親不是耿若浩?”
“嗯,我有點懷疑。你和雪兒從小一起長大,你應該比我知道她的秉性,她絕不是個隨隨便便的女孩子,既然你說你們已經有了那層關係,從時間上來算是你的孩子應該沒錯,她和那個耿若浩看上去也不像是那層關係,不然就不會看見你就控製不住情緒,我不敢說她還愛著你,但最起碼她還是很在乎你。所以,我們必須搞清楚了,不要把手裏的幸福白白送給別人。”
“這,這會是真的嗎?”陸寒冰的聲音裏透著激動:“義父,難道我真的會是孩子的父親?”
鄒楚天拍拍他的肩膀:“我提醒你,這隻是我的猜測,結果是不是這樣我們還有待查實,你千萬沉住氣,別在任何人麵前露出口風,我老鄒替你來驗正這件事,不論是好是壞你都要做好心理準備,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別露出口風,小心雪兒和他們聯合起來對付你。”
“好的義父,我聽從你的安排,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靜待結果。”
俗話說隔牆有耳,他們的這番話被前來探望陸寒冰的歐陽玉聽了個明明白白,她心裏特別惱怒鄒楚天,明明是姐姐的義父卻要和陸寒冰聯合起來一起對付姐姐,吃裏爬外的,這算什麼義父?她氣哼哼地朝來路走了回去,心底僅存的對陸寒冰的同情就這樣煙消雲散了,她決心給給陸寒冰上演一部讓他徹底死心的精彩大戲。
首先,玉兒把鄒楚天的計劃告訴了姐姐歐陽雪,問清了她對陸寒冰的態度。然後,又把自己的想法講給了姐姐聽。誰知她的話還沒完,雪兒就拚命地搖頭:“不行不行!我不能為了自己不受傷害就去傷害耿若浩,他可是當地的名人,而且還沒有結婚,你這麼一幹不是坑人家嗎?男人的名譽也是很重要的。”
原來玉兒想的法子就是讓耿若浩在陸寒冰和鄒楚天麵前暫時充當一下孩子父親的角色,怪不得雪兒不同意呢,這個主意是有點欠考慮。
“姐,”玉兒苦口婆心的勸解著:“我們就是做做戲,又不是讓你真嫁給他,你怕什麼呀?你放心,咱就在醫院裏這麼一說,外麵的人怎會知道呢?不會給他造成什麼影響的,等寒冰哥一走,你和他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各自投入各自的生活。”
“那也不行,”雪兒還在反對:“萬一他要是認真了呢?那可就真的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