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想抽煙又怕嗆到雪兒,隻好躲進了陽台上。嶽宇軒為耿若浩點燃了嘴上的煙,自己慢慢吐出一個很圓的眼圈,在煙霧彌漫中歎了口氣。
“老弟,怎麼了?有心事?”耿若浩有點好奇。
“我是為雪兒擔心啊,一個女孩子在這裏舉目無親的,這麼下去可怎麼辦呢?”
“是啊,這確實是個問題。小陸,你知道陸寒冰的狀況嗎?”
“不知道,他給我打過一個電話,然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
“看來這小子還在惦記著雪兒啊,他也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聽口氣很傷心的。”
“是啊,他們其實互相惦記著對方,別看雪兒不提陸寒冰的名字,心裏苦著呢,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我是問也不敢多問,隻能小心翼翼照顧她一下。”
“雪兒這丫頭的脾氣確實很強,但心裏卻不一定有那麼堅強,她和陸寒冰之間應該很相愛的,今天上午我看她在廣場作畫,畫中的一個身影就是陸寒冰,你說,她怎麼會放得下嘛。他們的問題出自陸寒冰的父母那邊,我們就是想幫他們,也還得陸寒冰的父母出麵解開這個結,解鈴還得係鈴人啊。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嶽宇軒搖搖頭:“我在雪兒麵前發過誓,絕不把她的狀況告訴任何人,包括她的媽媽和妹妹。所以,我一點轍都沒有。”
耿若浩聽罷沉思了一會兒:“要不這樣,我暗中打探一下陸寒冰的消息,如果他還在尋找雪兒,那就證明他確實在乎她,那我們就想方設法幫幫他們,由我出麵,讓他倆可以破鏡重圓和好如初。如若不然,就隻能作罷了。”
嶽宇軒拍了一下耿若浩的背:“咱們兩想法一致,這下我終於有幫手了。不過,現在最關鍵的是,雪兒馬上就要生了,我雖然不懂,但也知道女人生孩子是性命攸關的大事,她的身體又那麼差,萬一要是出點意外,我怎麼向她媽媽交代?”
“這個你放心,我二姐就是陽光醫院的婦科主任,她的接產水平可是一流的,到時候咱就找她去,保你一百個放心。”耿若浩拍著胸脯打保票。
陸寒冰臉上路出笑容:“那敢情好,這我就放心多了。對了,耿大哥,你做什麼工作?”
“我啊,”耿若浩扔掉了煙頭:“我做生意唄,耿天集團新老總,嗬嗬。”
“啊?你是鼎鼎大名的耿天耿總的接班人啊,你是他兒子?”嶽宇軒顯然吃了一驚。
耿若浩在嶽宇軒肩上猛拍一掌:“別那麼驚訝,我們耿家父子也是凡人,又不是妖怪。”
“喂,老兄,你們可是整個山東省赫赫有名的人物,家族生意做的風生水起布及全國,可以說你的身價就有幾個億,我不驚訝才怪。”
“哎,宇軒哪,你可是名軍人,不會是打算拿著手槍綁架我老耿吧,哈哈哈哈……”
客廳裏的雪兒和錢玉潔聽到笑聲走了過來,嘴快的錢玉潔看著他們問道:“你們在談什麼?這麼高興。”
嶽宇軒笑著指向耿若浩:“他讓我綁架他。”
“綁架?”雪兒睜大眼睛:“你們怎麼談到了綁架?”
嶽宇軒沒回答她的話,隻是笑著問:“雪兒啊,你知道你這位耿大學長的身份嗎?”
雪兒搖搖頭:“不知道。”
“所以說你笨嘛,他是耿天集團的新任董事長,也就是耿天耿總的兒子,耿總你總該聽說過吧?”
“嗯”雪兒點點頭:“去年在這裏出差時聽本地的同事們談起過,不過,我可不知道他是若浩的父親,我不也是今天才碰見他嘛。”
看見雪兒說的心平氣和,嶽宇軒奇怪了:“雪兒,你不感到吃驚?”
“吃驚什麼,不就是做生意嘛。”
嶽宇軒一撇嘴:“臭雪兒,老是這麼處變不驚的,沒勁。”
錢玉潔推了他一把:“雪兒姐可不像你,老是一驚一乍的沉不住氣。”然後又轉向耿若浩上下端詳了半天:“嗯,跟你的父親很相像。”
嶽宇軒驚奇地問:“你見過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