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進去,卻見玄妃隻穿了一件輕紗薄衣,周身香汗淋淋,臉紅耳赤,雙目緊閉,盤坐在床榻之上,看樣子似乎很是痛苦。
一時間隻把侯君集看的癡傻呆住,這時卻聽一聲吼道:“大人你怎的擅闖我師父的營帳?”
侯君集因為看見玄妃這般狀態被勾起情欲,浮想聯翩,一時走神,此刻聽見人聲,不禁被嚇了一個哆嗦,做賊心虛一般。
看時隻見是許仕林走了進來,侯君集自知失態,趕忙避過目光道:“因為公主抱恙在身,軍中大夫不適診斷,老朽這才來勞煩仙長,事情緊急,也便擅自闖了進來,不知仙長這是如何?”
侯君集看見玄妃的相貌,又想起女婢所說,頓時心中也便猜到了些許,隻是玄妃乃仙道中人,自然非常人能比,不過她都這般,可想平天公主如何。
許仕林一聽公主也生病了,心中不免有些驚奇,同時又很擔心,“這就怪了,為何今日我師父和師叔都病了,就連公主也生病了,公主生的究竟是什麼病?現在如何?”
侯君集與許仕林出得帳外說話,“我也不知詳細,隻聽侍女所言,形態隻怕比仙長這般還要嚴重,我怕有歹人暗中下毒手,有損公主性命。”
許仕林一驚,“如今也顧不上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搗鬼,我師父和師叔神通廣大,暫時無礙,隻是公主乃千金之軀,恐傷不起,不如讓我去看看,你查看查看三軍之中還有沒有其他人生這般怪病。”
“這.......”侯君集猶豫了一下,但是如今似乎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何況許仕林乃仙道門下,倒也有些手段,料想也不會傷及公主名聲,因此也便答應。
說罷,兩人分頭行事,許仕林也便往公主營帳這邊趕來,婢女們眼見侯君集叫來了一個男人,心中多少還是有些顧及,隻是暗想許仕林乃是仙道正派人士,自然要比那些粗俗郎中好的多,也便讓他進去救治。
卻說許仕林心中也被今天的事弄的一頭霧水,想著也便走進了平天公主的營帳之中,但是四下裏看了看,卻不見一個人影,正要說話卻見一陣刀光從旁邊殺來。
許仕林一驚,運起護體真罡,轉手也便把向他殺來的刀刃拿住,定睛一看,持刀的正是平天公主李芸,但是她卻一絲不掛,與玄妃一樣麵紅耳赤,呼吸急促。
許仕林急忙收回目光,豈料李芸刀鋒一轉,又向著他的身上砍來,好在他有護體真罡,李芸這普通刀刃倒也傷不了他,許仕林一掌拍開刀刃道:“公主殿下,你這是為何?”
卻聽那李芸很是痛苦的說:“快走!快走!我控製不住自己,我不想殺你,但更不想讓你看到我這般模樣。”
許仕林和李芸相互愛慕,情愫已生,倒也能理解她的心情,轉而祭出文曲星命書將李芸定住,再來想辦法,豈料這時卻憑空升起一陣涼風向他吹來。
此時他哪裏顧得上這些,倒也任憑涼風吹過,卻不想突然渾身一顫,心中升起警兆的時候卻已經晚了,頓時氣血沸騰,神智漸迷,元神暈眩,情欲發作,又見李芸這般模樣,頓時或如火山爆發,再也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