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小姐,隻要小姐開心,我沒關係。為了小姐,我可以不要自己的命!”妃兒眼神堅定的看著寒晨,眸子裏的堅定讓寒晨一震:“她竟是這般好?”
“對,她就是這般好!而且剛才,我不信你看不出來,以你的態度,宮主讓你死個十回八回也有餘了,但是小姐卻拉走了宮主!這點,你明白嗎?”妃兒看著怔忡的寒晨,轉身向大廳走去。
“小姐會武?”修兒與於莊走近妃兒,輕聲問道。
“嗯!”妃兒點點頭,出乎意料的沉默,對此事並不多說。兩人見此,也不好再問,便罷了口。
一場婚禮,近幾乎是一場鬧劇一般,開始得快,結尾也快,待眾人吃完飯,已經過了初更,前院裏也搭起了不少的燈架,照得前院亮如白晝。丫環們穿梭著收拾殘局,來來回回的清理著桌麵。
水憐心望了望天色,衝門外的妃兒叫道:“我要睡了,別打擾我,我很累呢!”
“是,小姐!”
手中細小的銀針在燈光下一閃一閃,水憐心輕輕一擲,那燭光倏滅,屋內黑暗一片。
“師父!徒兒來晚了!”月光下,一名嬌小的白衣女子身背小巧的古琴,對著前麵的男子彎身一福,又立即直了身子,輕脆的聲音被風吹散,那潔白的身影如煙如霧,讓人看不清實。
“不怪你,歐蕾成婚,自然不是小事!隻是已過二更天,為師也教不了你多少!”男子轉過身,大約二十出頭,俊美如斯的臉龐上帶著絲絲無奈,一身湖藍色的衣衫襯出他欣長的身子,溫和的聲音裏聽不出一絲怒氣,水憐心揚唇一笑:“就知道師父體諒徒兒!”興衝衝的上前兩步,拉住了男子的手,昂起小臉:“師父,今天學什麼?”
“你的內功心法練得怎麼樣了?這琴——重嗎?”男子看著嬌小的她,寵愛的笑了笑。
“當然是一等一的好,至於這琴哪會重啊,自從我練了師父給我的內功心法,我幾乎都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更何況它這麼小巧玲瓏,比平常用的琴小多了!何來重之說呢!”調皮的湊到男子身邊,水憐心眼巴巴的看著他:“師父,這琴到底有什麼來曆啊?名字也奇怪,叫什麼柳箜篌舒!還不如叫鬼柳箜篌算了!”柳夢璃用的也是這種,她也要用,雖然形狀各不相同,但是有個同樣的名字也好啊!
男子笑了笑:“你高興便好!”從懷裏拿出一本破舊的書籍,遞到水憐心的手中:“我教不了你什麼了!這本書是根據柳箜篌舒而製定的武功,你平時隻要在山莊裏練就行了,不用出莊來見我!”男子並沒有告訴她,那本書籍,正是江湖失傳已久的天玄夢音,封麵上的字,已被他用墨汁塗掉,如果不是翻開,也不會有人知道這書是天玄夢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