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
………………
“去!”一顆石子拋向了立在枝頭上那不知名的鳥兒,瞬間將它那令人心驚肉跳的叫聲給打斷了去。“呱呱~~”鳥兒撲扇著翅膀飛向了遠方,再也尋覓不到蹤影,密林之間再次恢複了原有的死寂。
“嘎吱~”一腳深一腳淺的行走在這滿是落葉和枯枝鋪築而成的林間,不時還要停下身來,提防可能出現的一切預計之外的事物。
1個劍士,而且還是血量不足一半的重傷員,另一個護衛的劍士,卻是不知去處。
胸口的傷早已經不再淌血,結了一塊暗紅色的疤,可是,捂著心口,卻還是有陣陣微痛。
“咳咳~~”疲憊的身體還沒有複原,已經是第二天了,原本一日多的路程硬生生的被無限放大。不敢走來時的大道,想必,現在的奧蘭方麵早已經增派了許多的崗哨哨兵吧,要是被發現,根本就沒有一點懸念。
躲躲藏藏的摸黑前進,直到估計著約莫超過了奧蘭軍隊偵查範圍後才能鬆一口氣。或許是因為以前的自己處理屍首的方式太過毛躁吧,濃厚的血味,將四麵八方的野獸都給吸引到了這片地域。
一路行來,前前後後算起,已經不下遭遇了5條野狼,3頭灰熊,還好,這些家夥還都隻是一些普通的野獸,並不是那些可怕的魔獸,雖然是帶來了一些不小的麻煩,但還是在付出了一個劍士的生命後,很好的解決掉了這些麻煩。
或許是冥冥中自有注定,死的劍士正是被奪去短劍的那名,而當謝雷剖開依靠偷襲殺死了劍士的那一頭野狼的肚腹後驚恐的發現,一個半張臉的女人正吊著一顆眼球裹在狼腹內,正是那救了謝雷一命的女人,不過卻是沒有發現那個小男孩薩科沃的屍首,估計是在這些野狼到來之前,薩科沃便以離開了吧,應該還活著,謝雷覺得自己的心好過了些。
當日,突發奇想的奪下隨身劍士的短劍擲到薩科沃麵前,雖說為此搭上那劍士的生命,但若是薩科沃能憑借那柄短劍存活下來,也是不虧了,至於那錚錚的複仇誓言,謝雷選擇性的將它忘去,仇是仇,債是債,謝雷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呼,走吧。”感覺休息好了後,謝雷緩緩站起身來,向忠守在旁的那名劍士招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或許是兵種之間的區別吧,經過這短短的相處,謝雷驚奇的發現,這名劍士並不是如同那些個長矛兵,擲矛戰士一樣的行屍走肉,好像微微會一點思考的能力,比方說尋找食物,擲矛戰士和長矛兵想必隻會找一些個野果之類的,而且還不能保證是否有毒,而在前天夜裏,心口疼痛而起饑餓難耐的謝雷也是嚐試性的對這名劍士下了相同的命令。
再經過短暫的“遵命”的回複後,劍士提著短劍下了河,對著湧動翻騰的河麵亂砍一氣,頓時謝雷就傻了,通過詢問,這名劍士居然是給出一個準確的回答。
“魚,遵命”簡練但也完整的表達了劍士的行為動機,雖說一條魚也沒有捕撈上來,但也讓謝雷側目不已,隨即再通過一係列的命令與回答後,謝雷確定了一個事實,自己的這些士兵的確是有著智商這一種東西,不過卻是在一種混沌的啟蒙狀態,低級的長矛兵和擲矛戰士並不具備這點,但從劍士開始,智商這種東西,便開始潛伏在了自己的士兵腦中。
或許封建時代的力量不足以讓士兵破開這層混沌,但要是到了下一級,也就是城堡時代,那個以騎士為最強兵器的時代,想來自己的治下,會多出許多智商還算健全的家夥,到時候就不必自己冒死偷活的帶著幾名英雄就領著一大票士兵東奔西走,指揮不過來不說,還會有許多疏忽麻痹的缺漏,而到了城堡時代,自己或許可以安心的呆在自己想要呆在的地方,過自己優哉遊哉的國王生活。至於攻城拔寨這樣的事情就交給底下去做,不用自己親力親為忙的不可開交又搞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