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真是搞不懂這麼一個野種的滿月酒竟然會來帝都中這麼多商業大亨。”
“看著那姑娘一臉單純樣,沒想到私底下竟然是這麼的風流。”
“哪看著單純了,單純能未婚先孕還把孩子生下來。”
“真的是太丟我們顧家的臉了,晦氣。”
“我們顧家一向坐得端行的正,沒想到出了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女人,真是造孽喲~”
本來已經漸漸忘卻這件事的眾人,在季晴一遍又一遍的挑唆中重新議論起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用汙穢不堪入耳的話叫罵著手無縛雞之力的未婚媽媽和那個剛剛滿月的最為純真的還在繈褓裏的嬰兒。
隻要有些事不盡人意,總有那麼一些人自以為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唾罵著那些被社會深深傷害的人,明明不知情卻還要裝著自己多麼多麼明白,隻為了和一眾無知之人統一戰線。
在前方坐著照顧團團的顧夕瑤並沒有聽見後麵那些不堪入耳的風言風語。
宴會最後還算比較順利的結束,從開始到最後表演的節目很是精彩,顧夕瑤發現團團好像很喜歡這次的節目,心底暗暗的記下了所有節目所用的歌曲,想要回家繼續放給團團聽。
本到了送各位賓客離開的時間,容白卻突然有事要先行離開,離開之前容白對著身後的幾個保鏢小聲的說了些什麼,然後就帶著一部分保鏢離開了。
盡管所有的親戚都對自己和自己的孩子沒有好臉色,顧夕瑤仍舊故作堅強的陪著笑臉送走了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
季晴看到容白帶著一行人先行離開,隻剩手無寸鐵沒有任何威脅的顧夕瑤還帶著那個野種,顧夕瑤,這是你逼我的。
季晴動了歪心思,想要教訓一下顧夕瑤。
鬼鬼祟祟的季晴跑到餐廳外,找到了一個看起來超級猥瑣的地痞流氓,給了那個地痞錢,讓他去欺負一下顧夕瑤,一看有錢拿還有妞兒可以泡,猥瑣的地痞流氓一臉媚笑的接過了季晴遞給他的一厚遝人民幣。
抱著孩子送走了大部分賓客和親戚的顧夕瑤,已經累到快要站不穩腳,但依舊強撐著,因為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外婆還未離開。
“爸,媽,謝謝你們能來參加團團的滿月酒,你們可不可以多留一會兒,看看團團。”顧夕瑤抱著團團看著麵色鐵青的父母近乎祈求的說道。
“癡心妄想,顧夕瑤,我們權當沒生沒養過你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女兒,未婚先孕,還生下這麼一個野種,竟然還找人到家裏恐嚇我們來參加這個野種的滿月酒,你可真行啊,顧夕瑤,你可別叫我媽,一個野種的滿月酒都能請來整個帝都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樣來路不明的外甥我們可高攀不起。”顧夕瑤的媽媽此刻像個罵街的潑婦,用著極其惡毒極其肮髒的字眼一遍又一遍的羞辱著自己的女兒,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