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夕瑤沒有理會也沒有在意季晴那充滿妒色,宛如童話故事中老巫婆般狠毒的眼光,現在的顧夕瑤滿腦子都是容白那完美到極致的臉龐,深不見底的眼光……
他怎麼會在這裏,股顧夕瑤在心裏默默地問自己,他又是怎麼知道我會在這裏給孩子辦滿月酒的,而且,還請來了帝都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物……
外麵司儀高聲播報歡迎各位來賓的聲音還未停止,容白隻是定睛看著眼前的顧夕瑤。
“這個野種的滿月酒怎麼可能請來帝都中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物。”
“就是就是,連我們都無法見到的大人物,怎麼就來賞光參加這個不知道父親的野種的滿月酒呢。”
“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她也配……”
在座的反應過來的一眾人等,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可能懼怕容白的存在,所有人即使議論紛紛,也隻是一小撮人湊在一塊竊竊私語。
“你們看呐,容大少怎麼一直盯著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啊。”
“真不要臉,沒結婚就生下孩子,況且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這麼不要臉的女人也敢勾引容大少。”
“容大少怎麼會看上這種不要臉的貨色,你可不要亂說。”
“怎麼亂說了,那你說容大少怎麼會出席這個野種的滿月酒。”
不隻是餐廳裏,就連餐廳門口圍觀的群眾也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這百年難得一見的“豪門聚會”
這些人的風言風語顧夕瑤一丁點也沒聽進去,她還沒從容白剛才和容白那一瞬間的眼神對視中反應過來,這個男人的眼神是不是會攝人心魂。
“哇……哇~哇~”被顧夕瑤抱著的團團突然大哭起來,團團的哭聲將顧夕瑤驚醒了過來,手忙腳亂的顧夕瑤趕緊輕聲拍打哄著哭鬧不止的小團團。
聽見孩子哭聲的容白,低頭盯著哭鬧的小手胡亂抓的團團,眼神刹那間閃過一絲溫柔摻雜著心疼……
容白扭頭看向一旁的寧語露,示意她將顧夕瑤和孩子暫時帶離這裏,看見容白示意的眼神寧語露急忙上前帶著顧夕瑤和團團向後麵的休息室走去。
“團團不哭噢,媽媽在,媽媽一直在的啊,團團,我們不哭噢……”顧思瑤一邊輕聲哄著團團,一邊問寧語露,“語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來這麼多人,為什麼我的家人會說是被恐嚇然後過來的,還有,帝都中那麼多有頭有臉的人物會來……”
寧語露一時語噎,隻好搪塞顧夕瑤現在這裏哄團團,自己出去招呼一下客人便逃也似的匆匆走出了休息室。
“在場的各位,都安靜一下吧!請你們來是參加孩子的滿月酒的,不求你們每個人能發自內心的祝福,但能不能閉上你們惡心的嘴巴,用那麼惡毒的語言去攻擊一個剛滿月還不會說話的小孩子合適嗎?你們要在這麼開心的場合去展示你們那醜陋,肮髒的內心嗎?”寧語露努力深呼吸克製著自己的暴脾氣說道。
“拽什麼拽,一個野種的滿月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