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塵子，你吃好了吧？”見曆塵子電線杆子一樣杵在一邊，便順便問了一句。
“吃好了，關爺您有事？”
關磊不讓他叫師爺，直呼其名他又實在叫不出口。性格直爽的曆塵子隻好把兩者結合，自創出一個另類的稱呼。
“關爺，還您。我說你一個sx人，不好好說你的sx話，學什麼京片子。”
關磊瞪了他一眼，也知道這貨一根筋。讓他直呼其名簡直是大逆不道，翻了翻眼皮沒說話，隨他去了。
“關爺，我……”
曆塵子惶恐，一副扭捏的神態。
“行了，什麼你呀我的，找地方調理一下身體，下午跟我出去辦事。”
關磊揮揮手，曆塵子如釋重負而去。
“關磊，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你一出現，所有人都圍著你打轉？”
杜玉恒好奇心起，對關磊的身份產生了懷疑。他知道這種交淺言深的話不該問，可架不住心中的好奇心驅使。
“我說這是人格魅力，你信嗎？”
對杜玉恒，談不上投機更他不上厭惡，和他之間的交集，純屬一種偶然。能認識完全是杜玉恒善事做的太多，他能遇到關磊，也是天意。
“我信，不然沒法解釋。”
不管真假，杜玉恒都當真的聽了。有些事沒必要知道的太清楚，鄭板橋說的好，人——難得糊塗。
“杜老板，你是鷺城的土著，知不知道那裏能買到上好的玉石？”
杜玉恒的病明顯好轉，隻要堅持治療，用不了多久就能康複。關磊惦記著福地鑰匙的事，通過那晚吃玉石的事情，關磊揣測，想要知道其中的秘密，需要喂飽它才有可能。
“你說的玉石是指什麼？軟玉還是硬玉？”
杜玉恒是見多識廣的商人，對玉石雖然並不精通，但他也略知一二。玉石種類很多，所謂的玉石，不過是一個統稱而已。
“謔，還有這麼多說道？”
關磊瞬間懵逼，沒學問真可怕，人家隨口這麼一說，他竟然無言以對。
“硬玉，通常是翡翠的統稱，還算單一。軟玉說道就多了，山料、籽料、岫岩玉、獨山玉、藍田玉、陽起石、瑪瑙等等，都叫軟玉。”
杜玉恒不賣關子，為關磊做了個大概介紹。具體的分類他也不太清楚，泱泱華夏地大物博，玉石種類多的嚇人。
關磊回憶了一下那晚的經過，白如冰那個好像是和田玉，夕顏的手鐲據她說是翡翠。
“好一點的和田玉和翡翠吧。”
關磊不敢自作主張，那晚福地鑰匙吃的是翡翠和和田玉，他還能按照它的口味張羅，至於其他種類暫時不做考慮，萬一弄回來它忌口，這玩意賣給誰去？
“這個簡單，珠寶店就有。您需要什麼，我可以代勞。”
救命之恩結草銜環，錢財是身外之物，杜玉恒看的不是太重。何況關磊當麵詢問，杜玉恒當然聞弦音而知雅意。
“那到不用，如果多買點，也要去珠寶店嗎？”
關磊知道杜玉恒是好意，如果接受，那就違背了當初救他的本意。他見過福地鑰匙難看的吃相，一點半點恐怕不夠它塞牙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