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拓跋苦(1 / 2)

拓跋苦,天火位麵拓跋家族第一順位繼承人,自幼聰慧過人,三歲凝氣,五歲便已以氣化靈,突破靈武之境,七歲結出玄丹,十一歲不到成就王者之位,這樣的妖孽那怕是放在傳承五百萬多年的拓跋家族中,也是最璀璨的一顆明星,再輔以拓跋家族的雄厚實力,人們仿佛看見了一代天驕崛起。與拓跋家族在同一位麵的天火位麵第一世家宇文家族感到危機,於是發動家族戰,拓跋家族眾人悍不畏死,從氣勢上壓倒了宇文家族這個糜敗的腐朽勢力,進過7個月的苦戰,拓跋家族擊殺了宇文家族的全部首腦,並屠殺了宇文家族所有名在族譜上的族人,但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家族的實力也耗損了大半。但是,宇文家族畢竟存活了近萬年,怎麼可能就這麼輕鬆被滅,宇文庸是原來宇文家族的六長老,實力在武聖二重巔峰,自知無能替宇文家族複仇,於是隻好暗中針對拓跋苦悄悄展開一係列陰謀,先是買通了靈寶閣的掌櫃,然後把一把神兵拿出來拍賣,果不其然在附近閑逛的拓跋苦前來拍賣,宇文庸聯係了附近天焰位麵的兩位武神,引走了拓跋苦的貼身侍衛,然後自我獻祭,廢了拓跋苦的修為。盡管拓跋家族族長也就是拓跋苦的父親拓跋塵耗損修為前來營救,可還是晚了一步。還好,不幸中的萬幸,拓跋苦的性命保住了。然而,一代天驕就這樣隕落了。拓跋塵大怒,向天焰位麵進攻,天炎,天焱,天熾位麵群起而攻之。一時間拓跋家族陷入危機之中。從前隻敢巴結他的人,也能隨便欺負他一個靈武三層的廢物,服用了父親找到的所有丹藥也絲毫不見好轉,畢竟是少年輕狂,於是在十一歲生日那天離家出走。在外人的眼中,拓跋苦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但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其實他之所以修煉那麼快,都是因為一部功法,準確的說是一部叫做《焚天訣》的殘篇加一個自稱來自無盡星空之外號稱焚天大帝的神秘老頭,而他的修為被廢倒是真的,不過他還是有著武王鏡的肉身力量。老頭叫他去古遺跡中尋找涅槃石,可以讓他涅槃重生,洗淨鉛華,甚至獲得傳說中的火係聖體。然而,拓跋苦很苦惱,因為涅槃石是鳳凰進階朱雀失敗從而形成的,朱雀那可是出身就躋身神境的天地寵兒,在這樣的五級世界是不可能看到的,隻有7級以上的世界才可能會看得到,可是老頭說,這個世界一定有,雖然不太相信,但拓跋苦還是去尋找。但他沒有放棄,到底是少年輕狂,就算再不可能也不能讓他屈服,於是拓跋苦在遺跡之間來來往往,也不知去了多少個秘境,可是連一根鳳凰的毛都沒看見,倒是獲得了一些他用不了的好東西。這天,離他的十四歲生日還差了半個月,他已經三年沒有回家了,連父親派出來找他的人都被抽調去了前線,他知道父親為了他在和四大同等級位麵開戰,他感覺自己很沒有用,明明是因他而起的戰爭,他卻沒有參與其中的資格,他感覺到心中一陣酸痛。他沒有哭,因為他的母親臨終前經常對他說,男人不能哭。他很想母親,很想再見母親一麵,同時他也很好奇,母親是如何獲得這樣的一部功法的在外麵三年他甚至沒有為母親掃過墓,他感覺到很愧疚,但他堅信他一定能夠恢複修為,回到家族,替母親守墓盡孝。他又一次踏上了傳送陣進入古墓,感到一陣惡風襲來,不適感瞬間消逝,他從戒指中抽出一把玄鐵重劍,反身插進了一隻二級黑豹妖獸的胸膛。一擊斃命,拓跋苦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切開了黑豹的頭顱,拿出一顆略帶土黃色的明珠,這是一顆二級妖獸的妖丹,而後切下可食用的部位,向跟深處進發。一路上拓跋苦斬殺了十幾隻妖獸,剛毅的麵龐沾上點點血跡,渾身殺氣環繞,宛如一個屠夫一般,一步步踏在秘境的土地上。走著走著,麵前出現一頭斑紋白虎,拓跋苦一道劍影掠過身前,那雪虎在空中奇異地一轉,躲開了拓跋苦的一擊,落地之後雙方展開了苦鬥,一人一獸的實力並不相差太遠,爭鬥了半天,誰也討不到便宜。拓跋苦心想,他若是與這老虎再僵持下去必然會浪費一些時間,那麼中央區域的好東西就和自己無緣了,於是他大吼一聲一劍砸了過去,雪虎也是怒吼一聲後退發力,一躍而起,兩爪欺身而去。拓跋苦運氣於劍,使出一套破風劍法,與那虎相對轟,那老虎渾身金光一閃四爪猛地增長了三分,然後老虎的身上出現了一道虛影,充滿了獸王的威嚴,做出猛虎下山之姿,撲向拓跋苦,拓跋苦麵露苦澀,這樣的強度的能量攻擊,憑他的身軀是不可能擋住的,這時,一陣靈魂風暴湧起,瞬間震飛了老虎,那老者突兀地出現在拓跋苦的身旁,拓跋苦朝靈魂體鞠了一躬說聲謝謝,老者說道:我寄居在你的體內,這權當是租金,不必謝我,你若真想謝我,不如早些恢複修為回報我。拓跋苦點了點頭,隨即衝到昏死的老虎身旁,拿出一把匕首,正要下手,忽的被老者的靈魂力撞飛,拓跋苦咧著嘴,捂著屁股說:“好好的,你幹什麼啊?把我撞飛了,我快要餓死了。”老者紅著臉激動地破口大罵:“這可是白虎的後裔,雖然隻具有一絲白虎血脈,但成長起來突破天仙之位不在話下。你竟然要把他宰了吃,臥槽,你還能再敗家一點嗎?快點,運功擠一滴精血出來,我要讓它成為你的本命靈獸。拓跋苦聞言擠出一滴紫金色的血液,老者盯著這滴血液恍惚了一瞬,看向拓跋苦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臉色微微一變,心中翻起滔天巨浪。手上卻是一點不慢結出一個複雜的印記,將兩滴血液融合,置於印記之中,化作兩道金光,飛進一人一獸的眉心,拓跋苦感受到一個威嚴的聲音:“契約成立。”拓跋苦麵露喜色。忽然又想起來什麼,將老虎和老者收進眉心,向中央地區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