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東西還不是你的!”君祁宸很是寵溺的說道,從前小白確實是他的寶貝,但是現在他有了她,從此她便是他心裏唯一的寶貝。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你去處理你的事情,我也要去處理我的事情了,怕是湛王等著看戲了!”陌言雨的唇角微勾,說著便向著自己的房間跑了過去。
君祁宸無語的搖了搖頭,隨即想起了還有正事要辦,“夜羽,他們兩個呢?”
夜羽從旁邊的柱子飄了出來,單膝下跪,“回主子,還在地牢處審問呢!”
君祁宸更是皺起了眉頭,揮了揮手,“今天你不用跟著我了,跟著王妃,不要讓她受到傷害,知道嗎?”
“是,屬下遵命!”夜羽恭敬的回答道。
君祁宸轉身便向地牢的所在位置走去,地牢之內一片陰暗,幾束燭火隨著微風四處擺動著,微弱的燭火隨著人的動作,將人的影子毫無遺漏的投影到兩側的牆上。隨著人的動作,燭火幾乎要熄滅卻又沒有熄滅的樣子,忽而光亮忽而陰暗,讓這本就陰森的地牢更添了幾分詭秘的色彩。
洛子溪一身大紅色的袍子平日裏看著盡顯風騷,此刻卻是讓這個本就陰森的地牢顯得更為恐怖,他一身的紅色就像是讓別人的鮮血染紅一般,他就猶如來自地獄之門的夜叉,專門來飲人鮮血勾人魂魄一般可怕!
洛子溪手裏拿著一條長鞭,對著房間之中的黑衣人狠狠的劈了過去。這個黑衣人被人用鐵鏈綁在牆上,四肢之上更是各插著四支長長的釘子,那鮮血正沿著長釘在不斷往外浸出來。無論洛子溪動用什麼刑具,眼前的黑衣人便是死也不肯作聲。是以眼前的黑衣人倒是惹怒了洛子溪,在他手下被審問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能忍住他殘酷的手段。
洛子溪將鞭子泡在辣椒水之中,猛地抽了出來,狠狠的打在黑衣人的身上,“說,到底為何要夜闖王府?”
這些辣椒水觸碰著傷口,讓死咬牙關的黑衣忍不住大喊了一句,“啊!”
洛子溪諷刺的笑了笑,“終於感覺到痛了?才這麼一點痛便忍不住了?更痛的還在後頭呢?”說著便直接拿起了一旁的銅箭,眼角卻是瞟向黑衣人,這支銅箭不像普通的箭一樣,普通的箭箭身通體光滑,隻有箭的最前端才有兩個鉤子,這支銅箭的箭身布滿了小小的細針,沒入人的身體以後,卻是易進難出,若硬是要將銅箭拔出,那銅箭所沒入位置的皮肉也必定被直接扯出來,這才是銅箭狠毒的地方!
“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哼...”洛子溪將銅箭放在火中烤了一會兒,用繡帕將被燒得火紅的銅箭包了起來。
“呸!”黑衣人卻是依然沒有感到害怕,接著便將臉別過另一邊,不再去看洛子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