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對啊!”朱老大如此一說,他身後的手下都紛紛起哄著。
沐陽見著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會耽誤時辰,便說道,“那依你們所說,該要留下多少喜錢才可以呢?”他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因著他知道這群人不過想要些喜錢,既然能給喜錢便能解決,那便最好。
“好!快人快語!那便給來這個數!”朱老大伸出五根手指頭,接著說道,“五萬兩金子!”
百姓聽後都一片嘩然,五萬兩金子是什麼概念?可以夠離城普通人家的一輩子吃用了,這些人簡直便是獅子開大口。
陌言雨仔細的聽著,也是知道這些人該是來搗亂的了,這些人明明知道離城是君祁宸的封地,卻是依然敢在路上設下障車,並且獅子開大口,一下子索要那麼多喜錢,不是搗亂又是什麼?
君祁宸的黑眸之中閃過一絲尖銳的寒意,目光卻是落到那一群搗亂的人身上,看他們步伐沉穩,身子魁梧,該是懂武之人,薄唇勾起絲絲諷刺之意,伸手從衣袖之內取出了銀票,扔到朱老大的身上,冷漠的道:“這五百兩銀票是我請各位喝酒的錢,還請各位讓路,莫要誤了本王迎親的吉時。”
朱老大拿著五百兩銀票,凶神惡煞的說道,“嘖嘖嘖,大名鼎鼎的宸王才給那麼一點喜錢,當是打發叫花子嗎?哼!”說著便惡狠狠的將銀票扔到地上。
“你們都反了啊!可知道你們攔下來的人是誰?!嗯!你們是不想走出這個城門了吧?”沐陽看著這些人拿了銀票也是不走,便知道是來鬧事的了,一臉肅然的說道。
“我們不過設個障車而已,又沒有犯奸作科,公子你是想要把我們都抓起來嗎?這還有天理王法嗎?”朱老大喊得更是大聲,想要得到百姓的支援,意在引起民憤。
那些百姓又不是愚蠢之人,宸王都已經把喜錢給這些人了,這些人卻是賴死不走,百姓們當然可以知道這些人不過是來搗亂的,自然不會出聲去幫助這些凶神惡煞的人。
沐陽看了一下天色,時辰也是不早了,道路還有些遙遠,怕是再跟這些人耗下去,會耽誤了吉時,“洛子溪,若是再耽誤下去,隻怕要誤了吉時了,這可要怎麼處理?”
“這些人拿了喜錢,卻是不肯走,該是誰買通的人來搗亂的!這樣的人真是缺德!可是他們擋在前麵,我們也不好過,若是平日我早便讓他們血灑當地!”洛子溪也是一臉憤怒的說道。
君祁宸劍眉輕皺,“今日本王的大好日子,本王可以不計較你們設下障車,但是你們卻執意要擋住我們迎親的隊伍,耽誤了吉時,本王便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現在再給你們一個機會,是走還是不走?”他的語氣之中帶著絲絲肅然,一雙眸光帶著銳利看向了那群人。
“哈哈哈...都說成婚當日不能見血,難不成你要將我們就地正法?!”朱老大說著便笑了起來,笑聲之中帶著絲絲譏諷。
“既然如此,本王便成全你們,來人,活捉他們,若有抵抗,就地正法!”君祁宸的嘴角帶著絲絲笑意,眼底之內卻蘊含著一抹嗜血的光芒。
那些人本來就拿捏著宸王不敢在成婚之日動手,才如此肆無忌憚的來搗亂,倒是想不到宸王居然真的下達了命令,讓人將他們就地正法。
洛子溪和沐陽帶著身後的侍衛紛紛抽出了軟劍,指向那群人。雖然那群人也是懂得些武功,但是他們赤手空拳的,對上別人的軟劍,可是要吃虧的,朱老大見著狀況不對,便吆喝了一聲,他們開始逃跑向著圍攻百姓的方向走去,最後紛紛湧進了百姓的人浪之中。
洛子溪和沐陽對視了一眼,看著那些人都已經散去,便命令侍衛歸隊,迎親隊伍繼續前進。
除了剛才那一群人過來搗亂以後,一路上都是暢通無阻,很快便來到了宸王府的前麵。
陌言雨感覺到花轎被停了下來,片刻之後,有人踢了一下轎子,接著有一隻修長漂亮的手從轎門伸了進來,悄無聲息的伸到陌言雨的麵前。她微微一怔,緩緩伸出了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之上,他的大手很是溫暖,給人一種很是安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