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一 洛子溪當替身(2 / 2)

君祁宸也不覺得意外,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是韓家,對不對?”

“根據沐陽調查的結果,能引來蝗蟲的是一種獨特的花粉,我從幾條線索入手去查,雖然他們都做得很隱蔽,但是我還是查出來了,確實是韓家人所為,隻有韓家的鋪子裏才有與其它國交換貿易的花粉鋪子。這些花粉應該是交換而得的,在祁陽國沒有出現過,所以沐陽暫時還不知道這是什麼花粉,他還在分析花粉的成分。”洛子溪依舊沒有形象的在吃著葡萄。

“看來韓家是忍不住了?”君祁宸挑了挑眉,三個月以前,夜劍曾告訴他,皇帝的身體不妥,而太子已經定下,怕是韓家人害怕皇帝兩腳一伸,太子便名正言順的登基,到時候太子要打壓的首當其衝便是韓家。韓貴妃是後宮唯一一個可以與皇後抗衡的人。

“我看這場戲韓家該是花費了不少人力物力,隻要便是提高君祁念在百姓心中的形象,再折損太子的形象,也讓皇帝可以對君祁念更是看重。”洛子溪含著葡萄,口齒不清的說道。

“看來不用多久,君祁念便會在百姓的擁戴中回歸了。”君祁宸也知道韓家的把戲,“怎麼說,君祁念都要安撫一下災區裏的百姓,過不了一個多月,該會回來了,不然他在朝廷上的人都快要靠邊站了。”

洛子溪聽著君祁宸的分析,雙眼的瞳孔一下子收縮,“怎麼可能,他若是聰明的應該在這個時候好好收買人心才對,回來那麼早,不是得不償失嗎?”若是太子派的人在背後放冷箭,把蝗蟲引致其它地方,怕是君祁念到時候回到了大都城卻是沒有辦法處理了,反而會落得一個不好的名聲,一個懂得治蟲的人卻急急忙忙的回到大都城,導致其它地方出現災害,這讓百姓都怎麼想。

“你太小看韓家了,韓家既然能在天子眼下策劃這麼一場戲,就是有十足的把握不被拆穿。君祁念隻要做到點到即止便可以了,讓百姓們都記住了是他救濟百姓們於危難之中便可以了,剩下的事情,相信韓國公會讓人處理好。”君祁宸一早便已經知道韓國公做事的方式,卻是不想去拆穿罷了。

“若是我們告訴皇帝他最相信的臣子在他麵前如此做戲,你猜皇帝會不會暴跳如雷?”洛子溪一臉要看好戲的表情。

“告訴他?哼,我沒有那麼蠢,我還等著看韓家與上官家互相殘殺的那畫麵。他的那個位置,我從來就不誌在,我要的隻是上官家的人血債血償。”君祁宸在說著這一句話時,眼裏充滿了仇恨,恨不得立刻將上官家滅掉一樣。

“罷了,罷了,爺,我不過隨意所說,別要當真。”洛子溪不禁吞了吞口水,君祁宸此刻就像黑夜裏嗜血的阿修羅,可以吞噬任何人一樣,連他看到都感到害怕,果然他的逆鱗說不得,觸不得。

君祁宸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轉身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