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皇上說你身受重傷,需要靜養,不便移動,便讓人修葺了宸王府,讓主子你可以安心住下!”夜羽將自己探出的消息一一稟告。
“哼,靜養?難道他還不清楚,他身邊的人都恨不得我死。還是他想借著這次機會,讓別人可以順理成章的除掉本王!”君祈宸一身冷冽,淡漠的說道,當然他是知道那人的用意,卻是不願意去承認。
夜羽站在一旁,卻是不敢再說什麼,這是主子發怒的前兆,他可是清楚得很,他還不想遭殃。
皇宮內棲鳳殿,上官海瀾很是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豈有此理,他居然真的將那賤人的孩子留了下來,怎麼當初那一劍都沒有將那賤人的孩子刺死,省得我聽著就堵心!”
“皇後娘娘息怒,別為了些無謂的人傷了鳳體!”桂嬤嬤前來勸解上官海瀾。
“不氣,怎能不氣?他居然連府邸都準備好了,哀家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你說哀家怎麼可能不氣?”上官海瀾右手用力一推將桌子上的東西一掃而下,劈裏啪啦的一陣聲響,一套上等的陶瓷茶杯摔得四分五裂。
“皇後娘娘你一定要冷靜下來,現在西宮那邊的人可在等著你的錯處,不能被別人抓住把柄了!”說著看向了門口處。
上官海瀾聽到桂嬤嬤提起了西宮那邊的人,也是皺了眉頭,西宮裏麵的人便是四個貴妃之首,韓詩書,韓貴妃,多年來唯一一個深得皇帝君佑名的寵愛,連她這個皇後都要靠邊站,“她倒是想,不過哀家怎麼可能蠢到讓她假借皇上之手來懲罰我,我不會給她機會的。”說著時,已經沒有剛才憤怒。
“皇後娘娘,果然英明!現在怕是西宮那邊的人也很是擔心,有人會威脅到她兒子的地位!”桂嬤嬤分析道。
上官海瀾想了想,她是知道熊薇兒對於君佑名來說是怎樣的地位,她一時擔心君祈宸的留下會影響到君祁淩的地位,倒是忘記了宮裏有兒子的卻不止她一人,“此話怎講?”
桂嬤嬤連忙把自己的分析與上官海瀾道出,“皇後娘娘,其實現在最不用擔憂的便是娘娘你了,畢竟太子的身份便是擺在了那裏,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皇上怎麼可能去動太子。但是西宮那邊就不一樣了,就算她再怎麼取悅皇上,她的兒子到了現在也隻是一名皇子,怎能跟太子比較呢?於奴婢所想,娘娘還是不要杞人憂天了!”
聽著桂嬤嬤的分析,上官海瀾覺得很有道理,“那現在哀家就什麼都不做?”
“對,什麼都不做,坐觀二虎之鬥,娘娘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桂嬤嬤老謀深算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上官海瀾聽著便覺得很對,她就讓其他人鬥得你死我活,她就負責觀看便好,“嬤嬤說得太對了,哀家便放寬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