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嘛,你越是這樣說的話,我就越想見識一下你的騎術到底有多曆害了。不是我吹,我在我那裏,論騎牛我敢稱第一,沒有人敢稱第二。”唐乾反唇相譏。隻不過他的話,倒是顯得有些滑稽,騎士?
他還真的敢說啊,這也太逗了吧?
想想,都是一件很搞笑的事情了。
白衣哥身後的一名男生挑起了哄來:“吹牛還真不怕打草稿的,我最討厭這種裝逼之人了。我們白衣哥可是不會輕易的跟別人比的,放眼整個柳城,也沒有幾個人有這個資格能跟白衣哥一比。你這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也想跟白衣哥一戰,還真是逗。既然你真的想被虐,那就玩點彩頭唄,否則的話輸贏也都沒有什麼意思。”
“彩頭?那你想怎麼玩?”唐乾看向了那名男生。
白衣哥並沒有說話阻止,很顯然是默認了這名男生的話,這也更印證了唐乾的話,這家夥也不過是個道貌岸然的貨色罷了。要說包了什麼好心,唐乾可不相信的。
那名男生嘴角一揚,冷笑了一聲道:“說大了你也玩不起,隨便跟你玩玩,你能出的起什麼,你就押上這彩頭吧,我們這邊肯定是出的起的。”
唐乾撇了下嘴,目光落到了靜子的身上,道:“這樣吧,我要是輸了,我就把靜子輸給你們吧,你們想幹嘛就幹嘛。我要是贏了,剛才不是說有汗血寶馬嘛,給我就行了。”
唐乾的這話,頓時讓靜子狠狠的剜著唐乾,沒好氣的道:“你憑什麼把我當賭注呢?”
“別激動嘛,因為我實在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賭注啊,他們要玩彩頭,我覺得你最能拿的出手了。”唐乾一本正經的道。
“那我就隻值一匹汗血馬寶?”靜子有些幽怨。
唐乾道:“應該也許可能差不多吧?好像一匹汗血寶馬可貴了,可比真的寶馬要貴上不少呢,而且還是純種的,肯定很值錢的。這種稀缺的動物,我覺得跟你的身份應該是差不多的。”
靜子都有想上來掐死唐乾的心了,她就值一匹馬?別說靜子,此時不少人都有殺了唐乾的心了,這個混蛋東西,竟然哪此的褻瀆女神,簡直是不能忍啊。
一匹汗血寶馬賭靜子?這樣的賭注白衣哥自然是願意了。
那名說話的男生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出來,道:“你確定要下這樣的賭注嗎?你確定這位美女同意?”說著,還看向了靜子。
靜子自然是不同意了,唐乾對靜子道:“別這麼不相信我,放心吧,我一定會贏的,肯定不會把你輸掉。看著我的眼睛,有沒有看到一股子自信的力量?”
“……萬一你輸了呢?”
“沒有萬一的,我一定會贏。真萬一我輸了,那最大不了你就犧牲一點色相嘛。”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