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生給陳紅兵處理傷口的過程中,鄭洪濤有意的叫陳慶東一塊去上廁所,陳慶東知道鄭洪濤肯定是有事要跟他說,便留下王歡他們在這兒看著陳紅兵,和鄭洪濤一塊走了出去。
兩個人來到廁所,鄭洪濤先檢查了廁所裏沒有其他人,然後遞給陳慶東一根煙,開門見山的說道:“慶東,你想怎麼對付鹿俊欽和高遠鵬,玩陰的還是陽的?”
在來醫院的路上,陳慶東便考慮了這個問題了,在鄭洪濤麵前他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便道:“不能玩陽的,但也不能玩太陰的,像他上次對付我那招,肯定是不能使。如果被抓住,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咱們不能冒這個險。不過,可以從其他方麵下手。鹿俊欽和高遠鵬都不是什麼好鳥,如果能拿到他們的什麼犯罪證據,或者是設個局把他們弄進去,總好過咱們自己下手。”
“嗯,我明白了。”鄭洪濤點了點頭,又問道,“現在有什麼線索嗎?”
“目前還沒有什麼好線索。我隻知道鹿俊欽在龍灣有個別墅,他經常會組織一些人在裏麵聚眾淫亂,有時候還會吸毒,但是這個罪名太小了,不解恨。而且,上一次的事情之後,他們去外麵跑路了這麼長時間,肯定也收斂了不少。這一次回來,還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再走。”陳慶東說道。
鄭洪濤道:“他們都是些靠著老子的權力生存的寄生蟲,在外麵沒有社會關係肯定過不下去,我看他們這一次回來,再走的可能性應該不大了。而且,我今天跟他們這一個照麵就看出來了,這都是些狗改不了吃屎的家夥!他們肯定還會犯別的事!慶東,這件事就交給我,你就什麼都不用管了,我一定會讓他們兩個混蛋嚐嚐咱們的手段!”
陳慶東對於鄭洪濤的忠誠度是完全信任的,對於鄭洪濤的能力也是非常信任的,而且對付鹿俊欽和高遠鵬,他是不可能出麵的,而大哥陳紅兵的性格又太急,沉不住氣,所以也就很難完成這種需要大量耐心才能做成的事。
而王歡還有點嫩,社會資源也不夠多,王放則也不是做這種事的性格。
除了他們幾個之外,陳慶東也沒有能信任的人了。
所以想來想去,還是鄭洪濤是最合適的人選。
在鄭洪濤麵前,陳慶東也用不著客氣,說道:“行,洪濤哥,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鄭洪濤道,“一有什麼進展,我就會立刻跟你聯係。”
陳慶東點了點頭,突然又想到高銘誣陷他跟陳露有不正當男女關係的事情,便準備趁著這個機會,把高銘一塊幹掉,或者,至少也要拿到高銘的確切把柄,要是高銘不識時務,再次招惹自己,那就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當初陳慶東是通過鄭洪濤的戰友沈超拿到了一些高銘跟一個女人通奸的證據,當時沈超還拍下了照片,如今這些照片都還在陳慶東手裏。
隻不過時間已經過去的有點久了,陳慶東不知道高銘是不是還跟那個女人保持著不正當關係,還是高銘已經又有了新歡。
而陳慶東做事的原則向來都是要麼不動手,一旦動手,就一定要命中對方的要害,把對方一下子完全打垮!
於是,陳慶東便需要重新確定一下這件事,拿到高銘確切的違法犯罪證據,在適當的時候拋出來!
當時替陳慶東拿到這些證據的沈超已經留在了青海,而且從他們的通話中得知,沈超現在過得很不錯,跟著他曾經的那個戰友在青海的商界和黑道都已經打出了名堂,所以沈超顯然是不可能再回來幫他這件事了。
陳慶東便索性把這件事也一塊交給鄭洪濤去辦。
於是,陳慶東便說道:“洪濤哥,你還記得當初沈超替我弄到過高遠鵬的爸爸高銘跟人通奸的照片吧?”
“嗯,我記得。”
“洪濤哥,這個高銘最近也想陰我,所以我希望你能想辦法弄到一些高銘違法犯罪的證據,如果他再不識相,我就讓他好看!”
鄭洪濤爽快的應道:“行,這事也交給我吧。”
“洪濤哥,這兩件事可都麻煩你了。”陳慶東認真的說道。
鄭洪濤把吸了沒幾口的煙扔進了小便池裏,笑道:“慶東,咱們兄弟,你還這麼客氣幹什麼?走吧,紅兵應該已經縫完針了,咱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