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東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葛大勇,說道:“葛大勇,咱們剛才可是說的好好的,這還沒過幾分鍾呢,你就要變卦?這是什麼意思?要是你覺得不合適,剛才就別答應啊!”
葛大勇被陳慶東說了個麵紅耳赤,現在他已經把圍堵的老百姓都趕走了,也就失去了最大的跟陳慶東叫板的籌碼,隻能陪著笑說道:“慶東,你看你急什麼,我也就是跟你商量商量,你不同意就算了。行,那咱們還是按照剛才說好的辦吧!嘿嘿,那俺倆就先走了,有事你就吱一聲!”
陳慶東說道:“別忘了你應該做的事。”
“絕對忘不了!我倆這幾天拚著不睡覺不打牌了,也得這個事盯緊!要是出現了什麼苗頭,我一定第一時間給你通知!”葛大勇殷勤的說道。
“行,就這樣吧。”陳慶東說道。
葛二勇這時候也揉著襠部,滿臉諂媚笑容的對陳慶東說道:“慶東,你剛才那一腳踢得可真是實在啊,我這兒可得好好休息幾天了!”
看著葛二勇揉著襠部的淫蕩動作,陳慶東突然想到了那個被他們哥倆買來共用的可憐女人,這一刻,陳慶東突然有點後悔,上一次他們兩個敲詐黃德育的時候,就應該把他們這兩個人渣幹掉的,這樣不但替黃德育報了仇,同時也就救了那個可憐的女人,讓這兩個人渣活在世上,是善是惡,誰又說得清?
為了仕途,一直愛惜羽毛,從來不肯留下什麼把柄的陳慶東,麵對著這兩個人渣,竟然無法抑製的動了殺心,雖然陳慶東還不想要他們的人命,但至少要廢了他們!
隻是,這次的無法抑製的衝動,讓他感到有些困惑。
葛二勇見陳慶東冰著個臉並不搭理他,自己也覺得十分沒趣,便悻悻的收起了笑臉,和葛大勇一塊離開了。
既然這裏已經解除了險情,譚業軍便走過來說道:“慶東,這裏沒事了,我們也就回去了。”
“譚所長,這次真的感謝了!”陳慶東說道。
“沒事。”譚業軍淡淡的說道。
“改個時間吧,我再請你和派出所的兄弟們一塊吃個飯。”陳慶東又說道。
“這個不用急。”譚業軍似乎不太領情的樣子說道,“你們這兒的事多,先把你們的事兒處理好了再說吧。要是下次再有人過來堵門,不管他們幹什麼,你們都得老老實實的別動手,這些老百姓平時看起來很老實,要是有人帶頭鬧事,他們可得都是要跟著發瘋的,要是弄成了群體性事件,恐怕到時候倒黴的還是你們。”
“譚所長,謝謝你的指點,下一次,我一定冷靜。”陳慶東說道。
“談不上指點,隻不過是一點經驗之談罷了!”譚業軍擺擺手,道:“行了,兄弟們,走了!”
一直沒怎麼幫上忙的王福才這時候也過來說道:“陳鎮長,我們在這兒也沒有幫什麼忙。”
王福才去年過年的時候,一直在縣城積極運作,想要去縣企業局弄個副局長的位子,但是這件事沒有操作成功,讓他從此就有些精神不振。
今年的人代會,陳慶東這個往日在他手底下工作的小年輕竟然一躍成為了副鎮長,而且還分管企業,成為了他的主管領導,這讓王福才十分的別扭,因此見了陳慶東以後,也就很有些不自在。
陳慶東自然也知道這些,他考慮到王福才跟黃德育的關係非常好,而且當初辦養殖場的時候,王福才也是出了不少力氣的,所以陳慶東也就對他十分客氣,現在聽了王福才的話,便說道:“王主任,你能過來,就是幫了我們大忙了!還有,你以後就還是喊我‘慶東’,不用喊我鎮長。”
王福才連忙說道:“這可不行!鎮長就是鎮長,這可是人代會選出來的!我要是瞎喊,別人不得笑話我一把年紀了還不懂規矩啊。”
王福才的這番話明顯的帶有一點情緒,陳慶東聽得出來,不過他當然不會跟王福才一般見識,便笑道:“行,王主任,那你想怎麼喊就怎麼喊,喊我‘陳鎮長’我答應,喊我‘慶東’,我還是答應,這樣行不行?”
“嗬嗬,陳鎮長,你言重了。”王福才有些不鹹不淡的說道,“那這裏也沒有我們什麼事了,我們就回去了。”
“行,那你們回去吧,王主任。”陳慶東笑道,“樹林,你們也一塊走吧。”
宋樹林對陳慶東擺擺手,道:“陳鎮長,那我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