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小姐是不是也知道是誰殺了人然後陷害我吧?”
“雖然我知道是誰偷的簪子,但我不知道是誰殺的人,她應該沒有膽量為了陷害你去殺人,所以這件事還要查。”
原來是想考驗她,結果玩兒脫了,自己也收拾不了殘局才讓胡逸來的。
“是誰陷害我?為什麼陷害我?”
“這就不是我的事了,你應該問問你們家公子。”
難不成是胡逸得罪了什麼人?那也禍及不到她啊。
“你們兩個別在聊了,讓這丫頭趕緊洗把臉,該走了。”
顧欣兒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不停有些急了
宴會過後已是申時,天色很暗,晚上應該又要下雪了吧。
宋禮晴跟著林敬霖出了駙馬府,胡逸已經在門外等著了。
林敬霖把宋禮晴帶到胡逸身邊
“行了,你的人還給你了,我也該回府了。”
“有熱鬧你也不看?”
一聽有熱鬧可看,林敬霖立馬回身
“什麼熱鬧?”
“你就不想知道今日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都已經解決了嗎?她早早就說不舒服,提前離席了。”
誰離席了?受到驚嚇離開的人多了,他們指的是誰?
“跟著一起不就知道了。”
“好啊,我最喜歡看熱鬧了。”
林敬霖一把抓起宋禮晴的手把她拉上了自己的馬車,胡逸則站在原處寵溺的笑了一下上了自己的馬。
“你不是想知道是誰陷害你嘛,你們家公子已經幫你把她抓起來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馬車直走,到了城外,拐進一個漆黑的巷子裏。
如果不是知道胡逸不是壞人,宋禮晴會覺得這是要綁架的節奏。
馬車在巷子最裏麵停了下來,林敬霖掀開簾子先下了車,宋禮晴隨後跟上,三人一起進了院子。
林敬霖和宋禮晴跟著胡逸向前走,這個院子不大,蠟燭也調的很暗,像是生怕別人發現一樣。
他們走了有大概五分鍾時間,來到一個相對而言亮堂的屋子
胡逸對著林敬霖說
“坐”
林敬霖自然的坐下,宋禮晴跟著低頭站在林敬霖的身後,空氣突然安靜了,她不知道胡逸到底要看什麼熱鬧,她有些好奇,偷偷抬頭想要看看,卻發現胡逸正直直的看著她,她趕緊又低下頭去。
“坐”
胡逸又說了一遍,可林敬霖已經坐下了啊,咦,他難不成是在讓她坐?她不確定的抬頭發現胡逸還在看著她,她才終於知道空氣為什麼這麼安靜了。
林敬霖突然笑起來
“哈哈……你這丫頭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脾氣也不那麼好,你留她在身邊幹什麼?”
難道你們不覺得下人該有下人的覺悟嗎?什麼事情該幹什麼事情不該幹,你們不比做下人的更避諱?
心裏雖然不滿,可她也隻能坐下。
“傻了可以調教,脾氣不好多受罰自然就好了。”
林敬霖笑了笑沒再說話,畢竟是胡逸自己的事情自己調侃就調侃了,插手太多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