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觀察四周看到離自己不願的地方放著一個人,那個人一動不動,麵容蒼白像是一具屍體,再結合剛才那人說的行凶,她這麼猜想應該沒有錯,可那人的死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呢?她根本不認識那個人。
突然她看到那人手中的簪子,那…那不是自己頭上的嗎?她趕緊伸手去摸自己頭上的發簪,竟然不見了,什麼時候不見的她怎麼不知道?還有,怎麼發簪就到了那個人手裏?莫非是那人趁她不備偷走的?偷個東西也不應該致死吧?是偷了她的發簪之後不小心掉進了井裏?她隻能這麼猜測,要不然根本說不通自己的發簪怎麼會在那個死人手裏。
“你可認得羽彌手中的發簪?”
“羽彌是誰?”
問話的侍衛不耐煩的指指那邊的屍體
“她,她就是羽彌,你可認得她和她手中的發簪?”
“奴婢認得發簪卻不認識她。”
“有人說這發簪是你的,你可承認?”
“是的,發簪的確是奴婢的,可它什麼時候丟的,奴婢不知道。”
“丟的?”
“是的,奴婢出門的時候記得還戴在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你是說是她偷了你的發簪?”
“有可能。”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丟的,再加上發簪若是真的自己掉了她也是會感覺到的,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就消失了呢,除非有人有意為之,才會不被人察覺。
“這理由倒是好的很。”
“奴婢不知此話何意。”
“你可知這羽彌是何人?”
“奴婢不識,當然也就不知她是何人。”
“她是公主身邊的主事宮女,什麼樣好的玉石沒見過偏偏要偷你這支破玉簪?”
顧欣兒本來聽得認真,可聽到破玉簪三個字怎麼聽怎麼覺得刺耳,忍不住上前幾步
“秦護衛,從這屍體打撈上來到現在你不曾仔細看過這玉簪又怎麼會知道它是個破玉簪呢?”
秦孟聽到小姐也開始插手此事,眼睛不自覺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駙馬爺,見駙馬爺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也就坦然了許多。
“屬下隻是覺得,一個丫頭身上也不可能有什麼好的飾品,即使真的是上好的玉石,羽彌也絕不可能偷。”
秦孟主要想表達的是羽彌見多識廣不會被這小小的利益蒙蔽,而顧欣兒的關注點卻在破玉石這三個字,這可不單單是在說玉簪的問題,她的玉兔跟玉簪是同樣的材質,她怎麼可能讓人詆毀她喜歡的人送給她的禮物呢。
“那我還是勸秦侍衛好好去看看,畢竟這與此案有關係。”
顧欣兒都開口了,他若不聽豈不是不把駙馬放在眼裏?
秦孟走進屍體強忍著惡心從屍體手中把玉簪拿了出來,這一看不要緊,他還真是小瞧了這丫頭,如此名貴的玉石做出來的發簪,她一個丫頭怎麼可能戴的起。
如果真是這樣一件物品,若說是羽彌一時起了貪念想占為己有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