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們還沒有準確的時間,還需要住院觀察。”
醫生的這句話,讓我的心再次懸在了半空之中,這就意味著顧連城已經保住了命,但是卻處在了昏迷之中。
護士將顧連城推進了病房,我跟了上去,但是李靜茹也沒有離開,跟我們一切走進了病房。
我本想阻止,但這是醫院,不是吵架的地方,她來就讓她來吧,反正李靜茹這樣的女人,也隻能做做樣子。
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李靜茹也守了顧連城一個晚上,待到天亮的時候才離開。
我緊緊跟了上去,“喂……你站住。”我叫了她,想把話跟她說清楚。
可李靜茹卻先發製人的說道:“蘇欣,以後顧連城就歸我來照顧,你敢做什麼,就去做什麼?”
“可笑,你是顧連城什麼人,他清醒的時候,都不想見到你,你憑什麼照顧他!”
“哼……就憑我是顧連城的女友!”她大言不慚的說著。
而我真的是哭笑不得,“李靜茹,你到底要不要臉呀!你跟顧連城連朋友都不是了,憑什麼說是男女朋友,你真的會做白日夢!”
“走著瞧!”她一臉的自信,但是我卻一臉的嫌棄。
懶得與她理論,我走回了病房,顧連城還在昏迷,臉頰上傷痕累累,我潸然淚下,擔心不已,但是卻無能為力。
雖然現在他的生命體征,一切正常,但是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不一會兒,趙明哲,蘇小藝趕到了醫院,他們是今早上才知道顧連城出事了。
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看到我以淚洗麵,什麼都沒問,應該都知道了。
“欣姐,你一夜沒睡吧,先去休息,這裏有……有醫生護士在的!”蘇小藝扶著我。
可是我卻搖搖頭,“小藝,我不能走,要是顧連城醒來沒有看到我,他會失望的……”
他們兩人都無可奈何的皺著眉頭,並沒有勸我什麼。
我是在是搞不懂,顧連城為什麼會發生事故,當時他的車是停在規定的停車位上的,我就下車哪拿個東西,前後不到三分鍾的時間。
就發生了車子追尾的嚴重事故……
當我清醒一點的時候,才意識到要尋找肇事車主,趙明哲來之前已經幫我了解清楚了,“欣姐,肇事車輛是一輛掛牌車,而肇事者……已經逃逸了。”
“逃逸!”我懵了。“怎麼會這樣?他是酒駕,還是……還是故意為之!”
“故意?”趙明哲從我的話裏似乎聽出了什麼。“欣姐,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了。”
“我……”我遲疑了一下,將昨晚上我看到李靜茹的事情,告知了他。
如果說李靜茹當時在現場,或者是當時有人通知李靜茹,她第一時間趕到醫院,很正常,但是這兩種情況都沒有。
隻能推測,李靜茹她了解這起事故!趙明哲立刻站起身來,“欣姐,現在不是你哭的時候,你跟我去警局說清楚。”
“好!”我擦了擦眼淚,不想再這樣哭哭啼啼下去,一點意義都沒有,反倒會耽誤很多事情。
我們來到了警局,找到了負責這起事故的交警,卻發現李靜茹從辦公室裏出來,而且似乎跟交警溝通的很好。
她走出來的那一刻,對我冷笑了一下,這個笑容充滿了得意和嘲諷。
我不想跟她逞口舌之快,所以對他的傲慢隻是置之不理,隻是當我跟交警解釋這件事情的時候,對方卻說道:“不好意思,陸女士,剛才那位李女士,已經將事情的牢籠去買告訴了我,她是出事人顧先生的女友兼校友,她可以全權負責這起案件,所以……你的證詞,我們現在不考慮!”
跟我溝通的以為華人警察,但他的武斷,讓我和氣憤,“警官,當時是我跟顧連城在一起,你覺得我的證詞,也不重要嗎?”
“不好意思,蘇女士,你的證詞,我們可以作為參考!”
我真的怒了,要不是趙明哲將我從警局拉了出來,我可能會襲警……
走出了警局,我的情緒跌進了穀底,“阿哲,我到底該怎麼辦?李靜茹……她一定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不要激動,我們現在自己不能亂了,不然的話……這件事情很難解決!”趙明哲不停的勸慰著。
剛回到了醫院,我看到了蘇小藝坐病房外的椅子上,我很詫異的問道:“小藝,怎麼不進去坐?”
“欣姐,那個……李靜茹來了,把我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