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人?”我躡手躡腳的走出了臥室,忽然看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人。
我驚呼,“什麼人?”全身都緊張了起來,這在國外的治安那麼差勁嗎?
“別大呼小叫的!”說話的男人正是霖少,“聽說你發燒了,特來慰問一下,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客人,招待不周!”
這個男人忽然變得這麼客氣,我還真的有點不適應,“謝謝!”我表示了感謝,然後拿起我的包包,“多謝你的招待,我先回去了。”
“這是我助理給你準備的退燒藥!”他指著沙發上的包裝袋。
我微微一怔,霖少的形象在我的心裏,瞬間高大了許多,“謝謝!”我再次感謝。
我對這個城市一無所知,別說是買藥,就是臉東南西北我都分不清楚,霖少這次幫了我的大忙。
頭暈暈沉沉的上了電梯,霖少也跟了進來,我很殷勤的對他一笑,“你也隻有在生病的時候,不那麼凶?”
“我凶?”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音量就提高了好幾度。自己聽到之後,都後悔了。
我低下了頭,用餘光看到了霖少的嘴角微微上揚,“你還說你自己不凶,我記得的顧連城那個臭小子,說自己是喜歡溫柔的女人,怎麼改變口味了!”
“別一口一個臭小子,顧連城比你小不了幾歲!”我沒有替自己說話,就要為顧連城打抱不平。
他一臉詫異的看著我,然後豎起了五根手指,“我比他大五歲,說是看著他發展的也不為過!”
“切,大一點了不起,我還比顧連城大兩歲呢!”
我們相視一笑,便沒有再繼續開玩笑了。顧連城這個名字,我聽到了還是會心痛。
走到了酒店外,我還是跟霖少表示了感謝,隻是在臨走前輕聲的問道;“霖少,您多久能給我回複?”
“回複?”他開始有些疑惑,後來似乎想到了股份合作的問題,然後點點頭,“三天後,我給答複!”
“啊?”我盡量在克製自己的情緒,“好,我等您的回複!”
“怎麼?三天還久,我們這是在談生意!急不得?”
“恩!”嘴上雖然答應,但是心裏在滴血,我預計隻在溫哥華待三四天,這樣一來,肯定要待一個星期了。
這每一天可都是錢!!
他說讓司機送我,但是我覺得自己回來更方便點,本來就有事情求他,何必再麻煩他。
回到了酒店房間,我才意識到自己是個病人,吃了發燒藥,趕緊睡下,要是再持續高熱,我可能真的要去醫院了。
睡覺之前我還禱告,‘上帝!保佑我,明天去起床,健健康康的!’
我倒頭就睡,很快便進入了夢想,隻是噩夢環繞,我半夜醒來了兩次,喝了溫水,繼續睡下。
當我再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下午的一點鍾,“天呀,我都睡了十五個小時了。”摸一摸腦袋,我好像退燒了,而且頭也沒有昨天那麼疼了。
總算是退燒了,隻是我看到了床頭櫃上的藥物包裝盒,忽然想起來這是霖少給我買的藥。
慶幸之餘,真的要感謝他,不然我不會好那麼快。
隻是我在想,這剩下的兩天,我該怎麼過,憋在酒店,這樣感覺好吃虧,畢竟都到了溫哥華。
所以我起床收拾好了自己的,吃了點簡餐,然後將這裏的情報跟江姐說了一下,她也告知了我公司的情況。
然後我還看了這一個星期,公司人事的變動情況,這一忙,就過去了一下午。
到了傍晚時分,我才走出房間的門,走在異國他鄉的街道上,心裏莫名的酸楚。
這可能就是孤獨!
好在這裏華人很多,我溝通起來不是困難,來到了一家華人開的餐館,是精致的茶餐廳,吃了一頓徑直的中餐。
然後就走在這陌生的街頭,曾經看到過一段描述溫哥華的很有趣的文字:這是一個清風明月不用買,除了清風明月什麼都要買的城市。
固然是如此,清新的空氣,青草的芳香,高樓林立……
我漫無目的的走著,看著,不一會兒,就是夜幕來襲。
遠處就是熱鬧的步行街,我停下了腳步,這樣的熱鬧的地方,我走了進去,會顯得我更加的孤獨。
如果身邊有那個男人在,我可能是玩的最HIGH的那一個,可是現在不同了。
回到了酒店,我就早早的睡下,孤獨的人是不能熬夜的,不然夜晚會更漫長。
第二天,我在酒店就開始我的工作,溫哥華跟國內是有時差的,我白天將所有的工作,都處理好,晚上來跟江音姐,趙明哲來解決而各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