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天賜有些喪氣,將困難一五一十的說給師傅聽。
“你怎麼那麼笨?”元空抬手在天賜腦門上敲了一記:“就不知道換變裝進去?你以為你穿道袍很俊俏是不是?”
元空扯了扯天賜的道袍。
天賜似乎領悟到了一個天大的秘訣,點了點頭,便準備去了。
“回來……”
“在外麵走動的時候有沒有那鬼娃的線索?”元空突然想起什麼,十年前那鬼娃子不知道什麼來曆,乾坤圖對他是一點用都沒有,事後就消失不見了,再也不見蹤影。
“你什麼時候讓我查鬼娃的線索?”天賜疑惑:“還在我家住著呢,不過您不也說他不是妖嗎?我犯不著天天跑去盯著他。”
“哦,知道了,可以走了……”連師傅都占卜不出此人的來曆,這師傅的法力算是屈指可數,連他占卜不出個所以然,這娃娃越來越讓元空的好奇心濃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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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院,與往常一樣,歌舞升平,天賜換了一身白色長袍,墨色錦帶,發絲盤起,披在腦後,兩鬢流暢置於胸前,眉清目秀,雙目有神,有劍眉星目之感。
這回是順利的進了芙蓉院,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撲鼻而來你,天賜捏了捏鼻子,對胖老板娘知名要點頭牌青霜。
“客官,今兒您來的可真不巧,青霜被人包了,要不,您在看看其他的姑娘?”
老媽子一臉堆笑,指著其他幾個胭脂女子,幾個女子很快湊了上來,拉拉扯扯:“我叫紫嫣,還有我,我叫暖月,還有我還有我……”
“我……我先聽聽曲子,待會再挑,待會再挑……”天賜麵頰一紅,長這麼大頭一回離女人這麼近,不免有些尷尬,從懷裏掏出些銀子,也不知道多少,就塞給了老媽子。
“哎呦,客官肯定是頭一回來,不要拘束,常來就習慣了,您先進廂房吃些酒菜,讓姑娘們陪你喝喝酒。”老媽子扭著肥臀捧著一定銀子,樂開了花,開始張羅起來。
天賜被引到二樓廂房內,剛一榻上二樓,一股妖氣隨著他的走近,越來越濃,天賜雙眼一眯,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果然是妖。
天賜順著那氣味在一處廂房前停下。
“你們幾個每回來都是砸我青霜場子的,又不留夜……”
“青霜,哥幾個不都是幾倍的價錢包了你這頭牌,留不留夜,錢不都賺到了嗎?”
“你們商議的那什麼水晶棺材真能保人容顏不衰?”
“可不是嗎?不過哥幾個都信任你,此事不可外傳。”
“能值幾個錢?”青霜問道。
“那可是無價之寶,隻是地勢險惡,掏命的買賣。”一個醉漢搖頭晃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