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什麼不雅的呢,男子漢,就應該大氣利落。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那樣才叫男人。小信信真不像男人,看來以後要叫你小信子。”季焉滎誇張的說道。引來了不少男女的嗤笑,當然嗤笑的對象是她季大小姐身邊的某人啦。
錦信滿麵赤色,壓低了聲音說:“小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大將軍他們也不會這樣啊。”
“這位小兄弟說的對,男人就是應該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才對。”隻見一個滿臉虯髯的大漢從懷中掏出一條啃到一半的羊腿?來吃。這人一看就是異國人。
看著這虯髯大漢,季焉滎一陣惡寒,當時嘴上就忍不住了,“哇,想我大勇王朝泱泱大國,地處富庶之地,擁有美食無數,烹調技法更是強上比的地方數倍,所以我們大多會把食物煮熟,切碎,分包保存,不會像某些人茹毛飲血,粗魯無禮。”季焉滎剛說完,虯髯大漢身邊的隨從就大叫了起來:“你說什麼呢,你竟敢說我們家公子茹毛飲血,粗魯無禮!”
季焉滎看了那隨從一眼,然後不屑的轉過眼眸,“我難道說錯了嗎?”
那虯髯大漢看到季焉滎這樣並未生氣,“這位小兄弟說得不錯,我等確是茹毛飲血了,這隻是各國的風俗不同罷了,不必介懷。原來聽小兄弟的話,想小兄弟見識果然不同,原來隻是我想多了。”
季焉滎瞟了那虯髯大漢一眼,心想這個莽漢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簡單,繼而答道:“好說好說,叫我拿著這樣一條不幹淨的羊腿揣在懷裏,我還真是做不出,也虧得兄台身形高大,才藏得住。”
“哈哈,小兄弟見笑了,我等是北狄國使者,請問你們大勇的使館在何處,我等明日還要進宮麵聖。”說罷微微一笑,表現出來的禮儀氣度和焉滎真不可同日而語。要不是那虯髯大漢的外貌,別人定以為那是貴家公子,是此刻裝成市井的季焉滎比不上的。
季焉滎眉頭一皺,這是□□裸的打臉啊,剛剛還說人家粗魯無禮,結果人家展現出來的氣度與身為官家千金的季焉滎也是不遑多讓的。此時的季焉滎也不多說,伸出手指,給那個虯髯大漢指了個方向。
“皇宣就在這裏謝過公子了。”虯髯大漢也不客氣,略一作揖便告退了。
“王爺,剛剛為何不讓我教訓那小子?”小廝問著那個自稱皇宣的虯髯大漢。“沒有看到那小子身邊的人腳步紮實,指骨鮮明,可見手上的功夫也不弱,我們甫入大勇,可不能在大勇國內鬧事,至於那‘那小子’,阿寶齊,你什麼時候和女人計較了
。”虯髯大漢如是說道。
“王爺,你說那個小子是女的?”阿寶齊努力回想了一下剛才那小子,半點都沒有發覺“他”是女子的跡象。
“男子生氣起來會那麼可愛嗎?待會派人去查查,她是哪家的小姐。”耶律皇宣笑了起來。
“皇宣?錦信,你說這皇宣難道是耶律皇宣,北狄國的二王子?”季焉滎一路回去都在回想那個遇到的虯髯大漢,她好像隱隱感覺今天的見麵會在日後給她造成一段不大不小的麻煩。
“小姐,錦信不知,等回了將軍府,錦信再做打探可好?”
“錦信,此事切記小心,記住不要讓爹娘知曉此事。”焉滎若有所思的說道。
“知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