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死了?(1 / 2)

出租車將郭蕭送到了他所住的城中村村口,郭蕭付了錢下車,由於城中村道路錯綜複雜,司機並不願意進去,他隻能往住處步行回去。周末的晚上要是沒有其它安排,一般郭蕭都喜歡待在屋裏看歐洲五大聯賽的直播。

進入冬天,晚上7點左右天色便黑了下來,城中村此時人聲鼎沸,人來人往,非常熱鬧,郭蕭在街邊小店坐下,看著過往的行人,有剛剛忙了一天歸巢的人,有趁夜正要外出討活的人,各色各樣的麵孔,都是為了生活。曾經郭蕭也和他們一樣,每天過著這樣重複而看不到希望的生活,但不同的是,那些人究其一生,絕大多數都沒有機會改變自己的生活,而郭蕭不屈於這樣的生活努力改變時,老天給了他不同於別人的機會。他慶幸和珍惜自己現在擁有的這一切,但他也明白,生活還在繼續,他還要奮鬥,否則他和眼前的人最終沒什麼兩樣。

郭蕭吃完飯走上了樓,他所租住的出租屋是城中村村民自建用來出租的房子,這些房子大都沒有什麼設計和規劃,樓與樓之間建得很密,樓道狹小且很陡,郭蕭剛吃完飯,上樓的速度並不快,今天樓道裏的燈並沒有亮,在這種廉價的出租房,過道燈壞了很久沒有人維修是很正常的事情,郭蕭打開手機照明,他住在5樓,得爬幾層樓。

郭蕭聽到身後有人走了上來的聲音,有人在他身後,郭蕭回頭看了一下,隱約看到是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這種出租樓進出的人很多,他不以為意,走到了五樓掏出鑰匙打開門,剛想進屋,後頸上一麻,便喪失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刺鼻的氣味將郭蕭熏醒,他發現自己被反綁在屋內的椅子上,戴鴨舌帽的男子此時站在他麵前,脫掉了的帽子,男子臉色冷峻,正是在天基俱樂部門外等候並跟蹤了郭蕭的刀三。

“你想幹什麼?”郭蕭看到自己屋裏沒有被翻動過的跡象,身上的錢寶也還在,估計到此人並非是想劫財,必定另有其它目的。

“你的上線公司是哪一家?”刀三問道。

“上線公司?什麼上線公司,你問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什麼人?”郭蕭一頭霧水。

“你們威脅龔建偉是什麼目的?”刀三繼續問道。

“之前天基隊的比賽裁判吹了黑哨,影響到我們的成績,我當然要保證我球隊的利益啊!”郭蕭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讓他吹對你們有利,隻是要求他公正吹罰?打平你們有什麼好處?”

聽了刀三的幾個問題,郭蕭心裏反而平靜了一些,不像剛剛發現自己被人挾持的時候那麼慌亂,因為他從刀三的問題推斷出來,此人必是操作比賽的“黑手”組織裏的人。

“吹罰對我們有利,我們也贏不了。而且我讓他公正執法,比傾向於另一方更合法吧?”郭蕭鎮定的說道。

“這次的注不是你們下的?永凱集團剛剛投資了你們,如果你們按這個賽果下注,足夠把手裏的資本翻好幾倍。”刀三的問題緊接而來,在短短的兩天時間,便掌握了這麼多信息,顯然刀三的“公司”在南華市的勢力也不容小覷。

“你是說堵球?要是我告訴你平時我隻玩正規的體育彩票你信嗎?”郭蕭說完朝自己房間裏桌上努力努嘴。刀三看了眼桌上,那上麵放了許多張體育彩票。

刀三思考了一下,拿出手機,打給了他的老板。

“邵先生,我查到了,做這單事的人似乎沒有我們想的那麼複雜。目前也查不出他們和我們的哪個競爭對手有關係,但我也無法信服他們給我的關於做這單事的理由。”

“嗯,有沒有可能和X有關係?李施他們查到這次極有可能是X下的注。如果實在查不到,那就按老規矩辦事,你知道我不喜歡有人來攪我的局。”

“我明白的。”刀三說完掛了電話。

“喂,什麼叫無法信服?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我們隻是想讓裁判不要吹罰黑哨,僅此而已。”

“哦,是嗎?本來按我們的安排,龔建偉是會吹你們贏得。”刀三的這個回答讓郭蕭苦笑不得,簡直是天意弄人,郭蕭和方振煞費苦心想要去保證比賽的公平,但誰又曾想到背後操作比賽的“組織”卻是想讓他們贏呢!

“??????”郭蕭一陣無語。

“喂,投注的人不是我們,你應該放了我吧?”

“你破壞了我們的安排,我隻能按規矩辦事。”刀三說道。

“規矩是什麼?”郭蕭心裏感覺不妙問道。

“寧可錯殺千人,也不放過一個。”刀三說完右手拿出一個針筒般的金屬圓筒貼到郭蕭脖子上,圓筒冰冷異常,像是一塊冰,郭蕭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但刀三一直將圓筒緊緊的貼在他的脖子上,郭蕭用力掙紮,想掙脫繩子,但他被緊緊綁在椅子上,根本無濟於事。

“叮”的一聲,郭蕭感覺脖子一痛,像被螞蟻咬了一口,圓筒裏不知射出了什麼東西,郭蕭腦子一沉,渾身失去了氣力。

刀三見郭蕭無力再動彈,把屋子門口邊的電閘打下,將郭蕭解開,拖到床邊的插座邊,將兩根裸露的電線插進插座口,隨後將郭蕭的手搭在了線上。刀三做完走到門邊,將電閘打上,用木棍抵住不讓電閘能自動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