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個屁呀!
幾個幫凶心裏挨罵,我們被打死了又誰負責?
總之誰都不敢上。
胖婦人旁邊的退創上,一個瘦骨嶙峋的老人忽然發出激裂的咳嗽聲,把她嚇了一跳,又趕緊嚷了起來:“你們這些做醫生做護士的,都是吃屎大的麼?趕緊把我老爸推到重症監護室去,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們都償命!跟著那小子一起償命!”
醫生護士可沒有夏赫然那種本事,知道這個胖婦人很厲害,頓時都嚇得屁滾尿流的,立刻照辦。
這滿臉都是血,咆哮得像是一隻發瘋的母野gou。
這會兒的夏赫然,已經威逼著護士把他們帶到了一間單人病房。
不過夏赫然進去一看,覺得不滿意,這雖然清靜也幹淨,但太小了,而且簡陋。他怒道:“這是糊弄大爺我是麼?我要最好的病房!”
這可是嶽安如的媽媽,肯定要住最好的病房。
他說著,臉色也是有些發白的,腿肚子微微打顫。
之前夏赫然打的是誰,他清楚著呢。
連那人都敢打,要打他還不是分分鍾的事。
緊接著他就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還真被打了!
不過這是被一個比較特殊的玩意兒打的,一下子就五六疊百元大鈔砸在他身上,然後啪嗒啪嗒掉了一地。這讓周圍的人都看呆了,這麼多錢!
可不,夏赫然嗤啦一聲,拉開之前從林小寶那裏弄來的旅行袋,隨便抓住好幾疊鈔票就扔了過去。那裏頭,還鼓鼓囊囊一大堆呢。他冷冷說道:“夠了吧,趕緊帶我們去最好的病房!”
那個古主任趕緊示意身邊的人把錢拿起來,然後陪著笑臉說:“好好,現在就去!”
啪嗒一聲,一疊鈔票砸在他嘴巴上。
夏大爺不耐煩地說:“我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要是打起架來,把醫院拆了,我賠!”
這麼霸氣的話,讓那幫家夥無言以對,隻能默默接受。
雖然是縣醫院,但最好的病房也挺不錯的,是一個小套房,裏邊有電視有冰箱什麼的,還有各類獨、立護理設備。這看起來,倒像是一個縮減版的重症監護室。
把現在處在昏迷狀態又不斷顫抖的尚誌娟送進之後,夏赫然就把醫生護士那些都趕出去了。
砰一聲,門關上。
一群醫院的行政人員和醫生護士站在門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怎麼辦?這可是……可是滑天下之大稽啊。那個小子這是瞎胡鬧,還是腦子有問題?病情這麼嚴重的病人,他居然說他能治?這萬一治死了,那是不是得我們醫院負責任?”
醫務處的一個工作人員連連頓足,莫名其妙。
古主任歎了一口氣:“那小子太古怪了,膽子也太大了,敢這麼鬧事。哼,總監的老婆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沒準已經叫保安來了。唉!不管怎麼樣,小鄧啊,你和小柳留在這,出現關鍵情況就用手機拍攝下來。我估摸著那小子也不至於完全不懂醫術,是有兩把刷子,但想把那麼嚴重的病人治好,也是不可能的事。這些證據一定要存底,免得禍害我們醫院了!注意隱蔽,不要被發現。”
其中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趕緊應是,深感責任重大。
古主任帶著其他人走了,他們還要去看看總監的夫人。
最好的病房裏頭,嶽安果膽戰心驚:“赫然哥哥,你真的能夠……能夠把我媽媽治好麼?”
她的聲音裏頭帶著濃烈的哭腔,顯得特脆弱。
夏赫然說:“當然,沒有問題!你去把門給鎖住,不要讓人進來。然後,你呆在這客廳裏,我進去給你媽媽治病。記住,千萬不要讓我被打擾!”
他說得很嚴肅。
他確實有足夠的把握能夠治好尚誌娟,至少能夠把她從鬼門關裏拉出來,從此不至於有生命之憂。但是,這個女人確實病得比較嚴重,要消耗不少能量,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搞定的,所以,必須保持安靜。
嶽安果現在也隻能相信夏赫然了。
她說:“赫然哥哥,求求你,你一定要治好我媽媽!你要是治好了我媽媽,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我給你做老婆,做牛做馬都行!”
夏大爺一聽就納悶了:“咦,不是隻有男的才能給女的做牛做馬嗎?”
“為什麼?”嶽安果一呆。
這麼堅定的語氣,讓還有幾分忐忑不安的嶽安果,一下子就定下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