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饒柳新還有這麼一個心思的,但現在這麼一聽,他決定放棄。
就當這個孽神從來沒出現過,留得青山在,以後隻燒自己的柴。
老子惹不起還躲不起嘛!
夏赫然意猶未盡,指著丁誌陽又說道:“看看人家姓丁的,那不是,我打了做弟弟的,做哥哥的就冒出來了。不過這個做哥哥的還沒做弟弟的爽快,還光之魔呢,叫做光屁股的小氣鬼還差不多,一億都賭不起,還想跟大爺我玩。哎,我說,丁誌陽是吧,你去玩泥巴,拜拜!”
他雙手插兜,越來越神氣活現了,就這麼朝門外走去。
杏子一愣,稍微乜丁誌陽一眼,就“赫然君、赫然君”地追了過去。
丁誌陽忽然吼了起來:“一億就一億!”
夏赫然停住了腳步,扭頭露出很粲然的笑意。
然後他就好奇了,因為他不知道在這遊輪上怎麼飆車。遊輪雖大,畢竟不是飆車的廣闊天地啊。難道是去回到岸上再飆?很快他就更加不明白了,丁誌陽居然說:“海裏飆!”
就算是見多識廣的夏赫然,這麼一聽,也覺得非常稀奇。
海裏飆?
丁誌陽看著他的稀奇樣,終於有點揚眉吐氣了。
嘿,臭小子,也有你不知道的東西!
所謂的海裏飆,是一種非常驚險的雜技式飆車。丁誌陽會連夜叫人開著直升飛機搬來一條“路”,鋪在海麵上。這路其實就是釘在一起的厚實的木板。然後呢,兩個人就在木板路上飆車,看誰先抵達終點。途中要是掉進了海裏頭,當然也是輸了。
夏赫然一聽就興奮了。
“好啊,好玩,一定很刺激!丁誌陽,我忽然挺欣賞你了,能想出這麼一種玩法,你倒也不完全算是白癡了,我覺得你還行。”
丁誌陽一聽,禁不住有些得意,但很快又湧出怒火。
哼!這也是損我,我得意什麼?
兩人很快就約定了,明天上午十點鍾,開始飆車。
屆時,也會空運來兩輛跑車。
丁誌陽現在就打電話叫人開工,連夜鋪上一條海上之路!
周圍的人聽得都挺興奮的,想不到參加這麼一趟航行,還有這麼好玩的事兒看,不虛此行。
心中一股邪火直冒。
不過,想到哈裏發師父說的那麼變太的話,他又頭疼了。
四個人坐在那裏。
周天下、金牛、許寒、遊醜醜。
除了遊醜醜在擺弄著廂房裏作為擺設的一個小布偶,玩得專心致誌地,另外三個人,都一直看著窗外。直到夏赫然走出去,他們才收回目光。
眼神,陰冷。
“看來,醜醜說的另外一組要對付夏赫然的人馬,就是那個丁誌陽了。嗬,這個丁家大公子的身上,帶著不小的殺氣啊。他居然想跟那小子在海上飆車,帶著什麼陰謀?”
“丁誌陽還挺會抓機會的,我們布下的局,他也來參了一腳。他不會知道了我們的存在吧?”
“不大可能。他大概叫人跟著夏赫然的蹤跡,知道了他要搭上這艘遊輪,也跟著來的。不管他有陰謀,對我們都有好處。讓他先跟夏赫然鬥一場,我們可以來個漁翁得利。海上飆?正好啊,我們的陣勢就是要借助海水來進行。在遊輪上稍顯麻煩,下了水,更好!”
“倒是如此。但我想的是,丁誌陽這種花花大少能夠對付得了夏赫然?”
……
三個人嘀嘀咕咕地。
忽然間,旁邊的遊醜醜開口了。
“那個女人。”
“哪個女人?”
其他三個人扭頭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