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也是為了謀害他的保護。
饒柳新這會兒也是苦大仇深啊,他嘶啞著聲音說:“好,好!丁大少,那你說,怎麼玩才行?”
這語氣裏頭也透著怨念啊。
丁誌陽看向夏赫然,淡淡地問:“你知道我是誰麼?”
“哦。”
夏赫然抓抓腦袋,說道:“應該也是一個白癡。”
“你說什麼?找死啊!”
“睜大眼睛看看,是我們丁大少救了你!”
“要不是我們大少,你已經死了!”
……
丁誌陽幾個手下冒出來,狠狠地喝斥著,把牙齒yao得嘎嘣響的。
“一群白癡!”
頓時把丁誌陽都氣得腮幫子鼓鼓的了。
但想想哈裏發師父的大計,和自己的發展之路,還是忍了。
他冷冽地說:“夏赫然,我也不跟你多說,我的弟弟是丁誌碩。”
“哦。”
夏赫然淡淡應道:“你弟弟前兩晚剛給我跪下來磕了幾個響頭的,哭著嚷著要抱我大腿,你也想這樣子嗎?別了,你弟弟不夠格做我徒弟,你更不夠格,瞧你那傻比閃閃的樣子。”
丁誌陽被氣得心髒病都要發出來了。
這小子的嘴巴就這麼損?
而周圍的人一聽,包括饒柳新在內,都一陣傻眼。
他們覺得這應該是一個笑話。
看看丁誌陽的神情,這事好像還差不了。
這賭場裏絕大部分人都不是市區的,還不知道夏赫然的威名。
丁誌陽狠狠地捏了捏拳頭,指甲都陷進肉裏邊去了。
他一字一頓地說:“好,很好!我還要告訴你的是,我是西邊一魔,飆車界,大家叫我光之魔。我知道你的車技很厲害,咱們來賭一場怎麼樣?如果你贏了,這裏的事,我會出頭,幫你一筆勾銷,我保證饒柳新不敢再找你的麻煩。但是,你輸了的話,老饒,剛才你們怎麼來著?”
“砍掉他一隻腳!”
饒柳新的聲音還是那麼嘶啞,帶著淒厲。
“你輸了的話,你就自己砍掉兩隻腳!怎麼樣?”
丁誌陽緊盯夏赫然,森森然地說道。
砍掉這小子的兩隻腳,隻要不死,哈裏發師父那邊就能交代。而且,他現在也清楚地意識到,這個叫夏赫然的家夥,身手絕對不凡!能套住他,砍掉他的兩隻腳,也便於製服。
“就這樣啊?”夏赫然失望。
“那你還想怎麼樣?”丁誌陽yao著牙問。
夏赫然撇撇嘴說道:“你果然比你弟弟還要白癡。我剛才已經表達了我的意思,你們要是不出現,饒柳新他們已經被我宰了,丟進海裏去了。你居然還以為他們能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