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這三個小弟一直以來被夏赫然勒令訓練,體能消耗很大,也特別能吃。
夏赫然不傻,說不帶就不帶。
“那樣子……老大,不帶就不帶吧,那就不帶他們了,我跟著你去!好歹,有個服侍你的人對不對?”秦五林死皮賴臉地說。
夏赫然一腳把他踹出去了。
看看時間,這已經差不多五點半了,準備著,得出發了。
“好了好了。”
嶽寶丫柔聲說:“有人請你吃飯,你就快去吧,吃不完的,就帶回來給大家吃。你記住啊,下手有分寸一些,不要傷人太重。上天有好生之德。剛才聽著那兩個人叫得那麼慘,你到底把他們打成什麼樣了?”
說著,隱隱然又有嗔怪之意。
夏赫然說:“哎,他們太不經打了,看起來那麼威風,被我在屁股上踹了一腳就疼成那樣子。現在的社會啊,難怪大家都說,找不到幾個真正的男人了。當然,除了我。”
嶽寶丫表示疑惑:“真的隻朝他們屁股踹了一腳?”
“好吧,我知道我瞞不過你,我也不忍心瞞你。”
夏赫然歎口氣說:“其實我還打了他們一耳光。”
嶽寶丫也歎息:“那就是咯。你的力氣那麼大,下手又沒輕沒重的,打他們一耳光,肯定把鼻血都打出來了。他們肯定很疼。”
“是啊。”夏赫然說:“我下次出手注意點。”
“你記住啊!”嶽寶丫朝他匈膛上打了一拳:“不要隨便就打人太重。”
“好好好,我一定聽你的。”夏赫然滿口應道。
“這麼爬,爬到什麼時候啊?”
“對了,為什麼不打電話?”
“我……剛才沒想到。”
十五分鍾後,一輛越野車開來了。
三十分鍾後,兩個傷痕累累的猛男已經躺在了醫院的手術室裏,醫生給他們動手術。
碎了好多骨頭啊,讓見多識廣的醫生看了,都觸目驚心,以為他們被車給撞了,被車輪子給碾壓了。而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某個地方。
這個地方,就在金燕大道香櫞酒家。
香櫞酒家是一個比價有特色的吃飯的地方,它就在一條大江邊,但不是在江邊吃飯。它倒像是一個碼頭,有著大大小老婆十多艘船。這些船就相當於酒店裏的包廂,來這吃飯,挑一艘船,開到江裏頭去。一邊欣賞兩岸景色,一邊吃飯。
所以,每艘船也配著自己的廚師。
在這種船上吃飯,自然價格不菲,隨便一頓都要上萬元。
這是一個很豪華的客廳,地板上鋪著的都是熊皮。
一個年約三十的年輕人做坐在沙發上,他的臉帶著一種蒼白,好像得了什麼病似的。兩隻眼睛顯得懶散,眼珠子轉動之際,卻有一種格外犀利的光芒閃出來。
他的神情,在悠然自得之間,又帶著一絲絲的陰厲。
他就是安祥公子,廖安祥。
武如意,二十四歲。
別看她是女的,但身手卻相當犀利。不管是武功,還是棍法,都堪稱一流。
真正的美女保鏢!
這間客廳裏,還有三四個人,分別是廖安祥的三號保鏢黑熊,二號小弟劉琨,四號小弟江上榮。另有一個魁梧有力的手下,向安祥公子彙報了之前發生在春天街的事。
江上榮冷冽地說。
豹子,就是用拳套都沒用,都被夏赫然打得拳頭爆裂的那個中年男子。
劉琨伸了個懶腰:“他的好日子要到頭了,今晚他要是敢來,就把他丟到江裏頭喂魚!”
說得滿不在乎的,好像這要對付的,也就是一條大點兒的蛇。
“萬一他不敢來呢?”江上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