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拳頭就轟了過去。
砰砰連聲,兩個猛男各被一個拳頭砸中匈膛,頓時被打得慘叫,往後直退。
“我不打你們的手,因為你們待會兒還要靠著手回去呢。”
不知道夏赫然這樣子說是什麼意思,人不是靠腳走著回去的麼?
看起來那麼jian硬的腹肌居然也……
噗通!噗通!
隻是各挨了兩拳而已,兩個猛男就趴倒在地,掙紮著卻爬不起來。
他們發出一聲聲哀嚎。
一分鍾之後,夏赫然就一手抓著一條小腿——當然不是他自己的,是那兩個猛男的。把他們拖到街上,丟在地上。這還用腳踢著,讓他們並排著趴在地上。
“這麼快就打完了?哎呀,我都還沒看清楚。”
“夏赫然,你下次打人不要這麼快好不好?”
“是啊,都看不過癮的。你上次贏了我們那麼多錢,還沒找你算賬呢,你打人還這麼快!”
“真是的!”
……
街坊們紛紛表示不滿。
夏赫然揮揮手:“好吧好吧,我下次打人慢一點了行了吧?欠了你們似的。”
“你你……你就是夏赫然?”
猛男甲驚恐地問。
赫然哥點點頭:“嗯哪,我就是你家夏爺爺。”
“夏赫然!”
猛男乙吼了起來:“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太過分了,怎麼就不這麼不地道?不就是踹了你一個燈箱麼?我們雙倍賠償還不行麼?”
這一吼,牽動匈膛和腹部的傷口,疼得他都快哭了。
說著,他一低身,抄起其中一個猛男手中還抓著的精致卡片,打開一看。
“今晚七點整,金燕大道香櫞酒家恭候大駕。可一人,可多人,人數不限。人在江湖,恩怨難免,吃吃喝喝,交個朋友。”
落款就四個字:“安祥公子”。
夏赫然眼睛一亮:“請吃飯啊?哈哈,我最喜歡了,都有什麼好吃的?”
說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我們安祥公子請客,你想吃什麼,就有什麼吃,山珍海味,飛禽走獸。不過,小子,你把我們打得這麼慘。沒個交代,你是要吃罰酒了!”
猛男甲悲憤地吼道。
“交代啊。”
夏赫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事:“對了,剛才你們是誰踹壞了我的燈箱?”
“我!”猛男乙倒是敢作敢當,狠狠地喝道。
夏赫然點點頭,然後抬腳就用力一踩。
哢擦一聲,一聲慘厲的叫聲響了起來。
這下手狠得!
踩完了,夏赫然才說:“剛才我就是問問誰踹的嘛,又沒說隻踩斷踹了燈箱的人的腳,你想太多了。好了,給我滾回去吧。哦,不對……爬回去。”
兩個猛男帶著滿臉的怨恨,趴到那輛敞篷法拉利旁邊,打開車門,一點點地把自己挪上去。這個痛苦的過程中,他們不斷發出慘哼之聲。
疼得太厲害了,從匈膛到小腿,連神經中樞都疼得一個勁兒地抽。
神智都快要模糊不清了。
爬上駕駛座的那個猛男,已經艱難地從兜裏掏出車鑰匙來了。
呼!
一隻手拍過來,把他手中的鑰匙給搶走了。
然後又是兩聲慘叫,兩個猛男被推到了路麵上,他們又趴了回去。
“夏赫然,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到底想幹嘛?”
他們帶著哭腔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