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還一個勁的問我咋整呀,要是真的懷孕了可怎麼辦,她之前已經打過一次胎了,要是這次再打胎的話,怕會影響以後的生育,長大後懷不上孩子那就徹底完蛋了。
馬朵朵這麼一,我也緊張起來了,我甚至都開始後悔五一不該讓馬朵朵來了,我應該去找喬兔了,如果喬兔懷孕的話,哪怕就是讓她生下來我也願意啊,雖然有點太早吧,但我是打算跟喬兔生活一輩子的,我可以接受,可馬朵朵要是生下孩子的話,我能養嗎?
那肯定是不能,我也不想這樣,我給馬朵朵先別著急呢,現在不是還不確定呢麼,你還是等明買個試紙什麼的查查看吧,要是確定懷孕了再怎麼辦吧。
馬朵朵還問我要查出來懷孕了呢,咋整?
其實我的意思還是想讓她去打胎,當然了,能用最好的手術就用最好的手術,盡量做到對她身體的傷害最,但我這時候總不能直接給馬朵朵打掉吧,那樣顯得我太不是東西了,不願意負責似得,雖然我心裏卻是是這樣想的。
我問馬朵朵她自己想怎麼處理,她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放心了,她:“那還能怎麼處理,隻能打掉唄,我現在還這麼,又沒有結婚呢,總不能帶這個孩子上學吧,我爸要是知道了,非打死我不行!再了,你也有對象,你肯定也不會因為這個娶我吧?”
我不好回馬朵朵的話了,隻是給她了一個尷尬的表情,完事她給我心煩死了,不想話了,之後就沒再搭理我了,我尋思她可能是對我失望了,真的,我心裏這時候也有點覺得對不住馬朵朵,因為自己的一時痛快,卻讓馬朵朵承受這樣的傷害,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跟她那啥了,現在看來也隻能從其他方麵來好好的彌補她了。
我這裏的其他方麵,我當時能想到的,也就是多給她點錢啊什麼的,雖然這個想法有點太惡心人,但我實在想不到其他的法子了。
大概是受馬朵朵這件事影響,這我都沒睡好,半夜我還去開了電腦查了很多關於例假推遲會不會懷孕,還有懷孕後該怎麼辦的資料,越看我心裏就越害怕,隻能祈禱馬朵朵的例假隻是推遲了,而不是懷孕了。
可事情往往總是往壞的那一麵展,第二下午我得到消息,馬朵朵用試紙試過了,好像是懷孕了,不過現在還不敢完全下結論,她得等周末了去醫院驗血檢查,那個是最準確的。
聽到這的時候,我感覺我的頭都大了,這他媽估計十有**要懷孕了,這下心裏別提多慌張了,高中那時候陪高萌去打胎的那一幕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呢,所以我也是比較能體會女人的那種痛苦的,不止是身體上的,更多的可能是心理上的,好在馬朵朵之前已經打過一次胎了,我心裏的負罪感也就少了一點了,如果她是為了我第一次打胎的話,那我這心裏的罪孽就深重了,同時我心裏還有點僥幸心理的想:馬朵朵回去之後,有沒有跟她那個大叔做呢?那有沒有這種可能,是他大叔給她搞懷孕了,她以為是我呢?
我本來還想問問馬朵朵呢,但後來一想還是算了,我這樣問的話,那感覺就好像是我想推卸責任一樣,誰讓自己上了人家了,現在出事了就必須得負責。
內心煎熬的等到了周末,馬朵朵去了醫院檢查後,確實是懷孕了,這下我心裏也瞬間就涼透了,我問馬朵朵那咋整呀,馬朵朵那還能咋整,隻能打掉唄,著,她還她一個人不想去醫院,因為一個人去的話,醫生都會用那種異樣的眼光看她,就好像是她被人玩了之後甩掉的感覺,都沒個男人陪她去醫院。
反正她的言外之意就是想讓我陪她去醫院,我要是跟她在一個城市的話,不用她我也會跟著去的,但是現在這麼遠,我總不可能到她那邊去陪她到醫院吧?這樣的話喬兔那邊怎麼交代?她要是知道我不在省城咋整?鄭虎陳衝那邊呢?我要老實話嗎?
所以現在對我來最穩妥的辦法就是不去找她,我給馬朵朵能不能找個好閨蜜什麼的一起去啊,馬朵朵給我來一個微笑的表情,但這個表情在我看來有點諷刺我,隨後她道:“這種事怎麼能隨便讓人知道呢?而且我也不想在這邊打孩子,反正也快要放暑假了,等暑假回去了,去咱們那邊打吧!”
馬朵朵這一起暑假,我也反應過來了,確實快要放暑假了,那要是我們放暑假了回到了老家了,馬朵朵要去醫院打胎的話,我不得跟著一起去嗎?不過這樣的話也好,起碼自己跟著馬朵朵去的話,良心上可能要好受一點,我問馬朵朵能等到暑假嗎,會不會太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