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九連忙拜呼:“是,奴才遵旨。”
“起吧。”皇帝長長的吸了口氣。
絲絲收回精神力,思緒轉個不停。
雙修功法?不會是她想的那種吧?可是,真的有這種東西嗎?
話說回來,真不好說。這個世界的發展體係,明顯是獨特的。她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少之又少,她不知道,隻能證明她見識短淺。而不能證明沒有!
想當初,在她那個世界,什麼道術,可也是傳說中的東西。符咒從來都是用來騙人的……但在這裏,可以直接拿來戰鬥。
這裏還有內功心法,有飛簷走壁,那麼,有雙修功法,也很正常。
她突的抬手,捂著臉:如果真有,弄一套過來,將來她跟樂辰一想修煉,到是十分不錯。
唔,以後要加強對皇帝的監控,還有這個許久。看來,也不是個普通人啊!
晚膳時,皇帝沒再出什麼妖蛾子。各人都在各自帳篷裏用……夜裏睡得並不好。大冬天的,外麵風吹怒吼,帳篷裏冷得像冰窟一般。
碳火有,可極少。點著了,也是杯水車薪,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七景幹脆把碳給了齊嬤嬤她們,她自己則打座了一整夜。
到天亮,讓人將被子抱到馬車上。
她要在馬車上補眠,她有感覺,今天不會有人來找她麻煩。
接下來七八天的路程,皇帝除了總在旨意上,顯示她的與眾不同。卻並沒有讓她落到尷尬的境地,也沒有再讓她獨自去他馬車上,下棋作陪什麼的。
通過每天的監控,七景猜,這跟師傅要回來,有關密切的關係。
很快,到達了目的地。皇帝又安排大皇子,三皇子一起將棺木送入皇陵,其他人,則跟著打道回京。
讓七景有些高興的是,在回京的路,她跟那五個人裏的兩個的關係,終於有所改善。
那是又一次露營,因為離京城就還有一天的路程,她心中激動。用完晚飯,便帶著齊嬤嬤出來走走。
結果走得有些遠。
遠遠的便聽著一個女嬌俏的怒罵聲:“你就是個沒用的,被個奴才爬到頭上,簡直丟了你縣主的臉。”
“安安,你別生氣。再說,我也沒讓他們爬到頭上,不過是些沒用的東西,他們拿就拿去吧。等回到京裏,我便把他們全都打發出去。以小利,試人品而已。”
“你真的會打發他們?別到時候,人家求兩聲,哭幾句,你就又心軟了。”
“我保證。”
“我且信你一回。”
七景繞過一個帳篷,就見兩個少女,正站在河邊,一個點著另一個的頭,教訓著。可眼底的善意和關心,卻是不容忽視。
七景看著看著,不由有些羨慕。當下走了出去,進入兩人視線。
“壽安縣主?”
看到她,兩人到是微怔。
“夏縣主,洛安郡主。壽安這裏有禮了。”
夏縣主是個溫柔的人,拉著洛安郡主,一起走了過來:“壽安縣主怎麼會在這裏?”
“晚飯吃得多了,出來走走。不想被暮色迷了眼,走得遠了些。打擾二位,請勿見怪。”
洛安是個利落的,甚至有些潑辣的性子。
看著她,眉頭一皺:“總聽說你力大無比,又有個武將舅舅,還以為你是個利落人,怎麼說話也這麼文縐縐的討人嫌?”
七景失笑,再開口,直接就改了:“還是因為接觸的多了,就跟著學了這樣的調調。”
“果然如此。”洛安自在了:“聽說你也學武,我也學武,哪天我們切磋切磋?”
“好啊!”
三人聊了好一會兒,發現彼此還是挺有話聊的。主要是七景有心交好,便敞開了大腦,那知識量,是杠杠的。兩個小女孩,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等到各自回去時,竟都有了些依依不舍之情。甚至約好了,待回京,要如何如何相聚。
回到帳篷,齊嬤嬤就給她介紹兩人背景。
夏縣主叫姓夏,名淑芸。
她是太後娘娘封的縣主,雖沒有另賜封號,卻有府邸。
至於這縣主的身份,卻是她生母,用命換回來的。
有一年,皇上帶著太後出宮遊玩,碰到刺客。巧遇淑芸生母,為太後擋了一劍。
其母當場死亡,皇上當時表彰。可事後,失去生母的淑芸,在家裏備受欺淩。太後後來不知怎麼的,突然又想起了她。一看,遍體鱗傷,看得人好不心疼。
太後氣得不行,把人接到宮中,好生教導。再放出宮時,便封了個縣主,讓她自己獨自搬出來住。
而洛安的身份背景,齊嬤嬤並不清楚。隻知道,“洛安郡主在太皇娘娘麵前很有臉麵,可皇上卻十分不喜。”這是提醒七景,要注意了。
可七景一慣做的,就是跟皇帝不對付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