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她幾分鍾前還在跟他抱怨有個動作好幾遍都過不了,又累又餓,現在卻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讓他都有些緩不過神。
“你別管我為什麼來!”盛意早已沒有了想要讓他驚喜的心情,徑直走到他的麵前,氣勢洶洶地把包往他身上一甩,抬腿就壓了在他的膝蓋上,俯身用銳利的目光逼視他,“剛剛那個女人,她為什麼來找你?”
蘇奕南嗅著她身上的縷縷幽香,嘴角揚起魅惑的弧度,順勢一拉,窈窕佳人已被他納入懷中。
盛意臉上那一副“再不說就嚴刑逼供”的表情瞬間被打破,宛如麻花一樣在他懷裏扭來扭去,拚命掙紮。
“蘇奕南!你放開我!我在問你話呢!她為什麼會來找你!”
蘇奕南唇畔噙著抹如月華般淡淡的笑意,雙臂緊收將她牢牢地困在懷中,臉頰慢慢地蹭著她的發頂安撫道:“嗯,她來找我說點事。”
盛意一聽,放棄掙紮追問道:“什麼事?”
“小事。”
“到底是什麼事!”
“就是普通的小事。”
蘇奕南輕描淡寫的帶過徹底惹怒了盛意,盛意眼中的兩團小火苗熊熊燃燒,不管不顧地撲上去對著他的臉頰咬了一口。
咬完之後,她立馬就有點後悔了,但還是硬撐著怒氣騰騰的神情瞪著蘇奕南:“你到底說不說!”
那架勢大有他若不說,就再咬一口的意思在裏麵。蘇奕南摸了摸自己臉上那明顯凹凸不平的牙齒印,笑得意味深長。
“你這樣咬我一口,待會兒從這走出去,全公司的人都會知道是你咬的我。”
她果然是屬狗的,從小就是一急起來就咬人,蘇奕南眸中笑意流淌,無奈而又縱容。
盛意羞澀難當,捶了他胸口一把,從他懷裏退出,重新在地上站好。
“那就不出去好了。”
他見她那一臉委屈賭氣的模樣,喟歎一聲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你不是說想吃法餐?想喝奶油湯?”
盛意垂頭盯著那支被她撞落在地的黑色簽字筆,心情抑鬱地一腳將它踢得更遠,嗓音又低又悶地由下傳來:“不吃了。”
蘇弈南試圖去牽她的手,握了好幾次都被她毫不留情地甩開,還順帶別過臉不看他。
“好了。”他輕輕歎息一聲,雙手捧著她的臉頰,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不說你還沒完沒了了,她隻是來問我要錢,好讓她兒子出國深造。”
“要錢?”盛意不太相信地挑眉,“就這麼簡單?”
蘇弈南指腹摩挲著她光滑的肌膚,心猿意馬地低頭吻了吻她紅豔豔的櫻唇:“就是這麼簡單。”
至少現在看起來是這樣的。
盛意認真地與他對視了一會兒,確定他沒有撒謊後,才勉強放過了他,然後又不放心地叮囑道:“你要給她錢就給,不想給就不給。總之,別再跟她接觸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總讓她覺得不安。
蘇弈南纖長白皙的兩指輕碰額頭,行了個雅痞的軍禮:“遵命,老婆大人。”
“……”於是,盛意的臉又不爭氣地紅了。
大約20分鍾的車程後,蘇弈南帶著盛意來到了一家裝潢頗具法國當地特色的法國餐廳,這裏不僅擁有清一色的法國廚師,甚至連點菜的服務員都是說法語的,店內還回蕩著悠揚的小提琴曲,法國浪漫色彩濃鬱。
盛意的興致也被挑了起來,很高興地連點了八、九道菜,然後才有所控製地將菜單遞還給服務員。她點完菜一轉頭,就看見蘇弈南正饒有趣味地盯著她看,遂疑惑地問:“怎麼了?一直盯著我幹嘛?”
蘇弈南含笑搖了搖頭:“沒,就是覺得你法語說得比以前好多了。”
以前他教她說法語,她的發音總是磕磕巴巴的,一句完整的話要想很久才能說出來,現在卻變得這麼流利,果然語言壞境的確是很重要。
“那當然呀,”盛意理所應當地仰頭,“我都在那兒待那麼久了,要是還說不好,真的是沒救了。”
過了沒多久,奶油湯就被端了上來,盛意小口小口地喝著,狀似不經意地抬頭說:“後天是含霜生日,本來我和覓言準備幫她慶祝的,但她突然說要帶上齊逾明。”
(PS:陸女王大人的生日要來了,會是怎樣的精彩故事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