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邱直直地盯著牧落淑悠,牧落淑悠拉著風柯衣的衣袖搖頭。落邱看著她揚鞭,長鞭直衝風柯衣揮去,風柯衣伸手準備徒手控製長鞭,牧落淑悠卻抓住他的手朝一邊閃過,而接下來的一次次攻擊,牧落淑悠都緊握風柯衣的手一起躲閃。待落邱停下時,牧落淑悠解釋道:“娘曾說過像這種長鞭不可貿然去接,尤其是銀鞭……”
“可能有毒,是嗎?”落邱補充道,牧落淑悠點頭。
風柯衣無奈地看她,“以他的性子,不屑在上麵塗毒。倒是你,盡做那些事。”
牧落淑悠剛想反抗說自己沒做過,便被打斷。
“小槿兒,你必須跟我走。你娘囑咐過我!”落邱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牧落淑悠本想問為什麼,可開口卻是:“我根本沒聽說過你,而且我娘已經去了。你又從何處冒出的?”
落邱麵部青筋再次爆出,額頭出了很多汗。他緊握長鞭,握緊又鬆開,又一次握緊。他吐出一口氣,道:“你娘還活著,去的是你爹。”
牧落淑悠吃驚地望向風柯衣,後者愣了一下,點頭。牧落淑悠再次詢問他:“你到底是誰?”
落邱勾起一抹笑,“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
牧落淑悠一愣,看了一眼風柯衣,“好,我跟你走。但是何時回來?”
落邱笑:“歸期未定,不過按你娘的話,他……”落邱指向風柯衣,“必須把所有事處理幹淨,你才可回來。”
“什麼事?”牧落淑悠望向風柯衣,後者低頭不語。
“此事,你不能知曉。”落邱補充。
“你希望我離開嗎?”牧落淑悠看著風柯衣問,風柯衣的雙手在衣袖中緊握,他麵部卻異常淡定,點頭。牧落淑悠冷笑一聲,“好!”
落邱上前抓住牧落淑悠的手,“走吧!”
“我自己走!”牧落淑悠甩開他的手,卻不曾想落邱就此倒下,宛姁上前扶住他,“什麼鬼!你虛脫了?”
“是血咒的後遺症,需要桃獸的血。”沉懷覃收起診巾,看著牧落淑悠道。牧落淑悠聽了他的話下意識摸了摸包裏的檀木。沉懷覃看著落邱歎息,“不過,這桃獸早在十年前銷聲匿跡了,如今怕是不好找。”
“如今隻能等了。”沉懷覃再次歎氣,風柯衣奇怪,“那桃獸還能自己來不成?”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若是找,這從何找起?”沉懷覃搖頭歎息。風柯衣看了一眼牧落淑悠,“我們先出去。”
牧落淑悠點頭。待關上門,風柯衣道:“如今可是靠你了。”
牧落淑悠笑,“我可記得某人的規矩是:一切事可得自己動手啊!”
風柯衣看著她,“他又不管我的事,但是卻和你有關,所以不靠,你靠誰?”
牧落淑悠撇嘴,“我又如何尋那桃獸?”
“隻要你需要,它定會自己出現。”風柯衣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牧落淑悠本以為他在打趣她,可看著他的眼睛,她愣了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