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嬌紅賭氣的道:“你高興這樣的話我也沒意見,你就盡管消失好了,車依舊給你用,加了多少油,有多少罰款,月底來找我報賬。”
這麼聽著,唐軍心裏怪異,也難免有些八婆的道:“紅姐你別這樣好嗎,這樣讓我心裏很不安。”
馬嬌紅道:“幹嘛不安。你跟著我的期間,又被人追殺又被警察騷擾,還做了幾件大事。有戰功的軍人國家是終生撫恤,現在我告訴你,社團也一樣。我養得起你。如果你非要做點什麼,記得我把夜場的業務早就交給你了嗎。你就當做你是那邊管業務的經理吧。你沒見華梅怎麼工作的嗎,平時她都不用來見我的,她自己安排時間。”
都已經說到了這步,唐軍也知道馬嬌紅不可能鬆口,所以唐軍就不在固執。選擇了答應。
原本以唐軍的性格,既然這樣,是不會留在所謂的龍堂了,肯定撂挑子走人,另謀出路去,甚至不排除,到龍堂的競爭對手那邊某個差事。
不過為了馬嬌紅這個人,唐軍決定留下來。不為別的,自從見過李維後,唐軍總是直覺認為,那是個很陰暗很特別的人。
如果那個人隻是出現在趙雅之類的女人身邊,那根本不用有顧慮,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但是以馬嬌紅的大氣和性格,馬嬌紅簡直是一隻完全不設防的羔羊。
掛了馬嬌紅的電話,繼續沒有目的的開著車,唐軍緊縮著眉頭陷入了思考。
事情走到了這步,唐軍覺得以前的評估,恐怕還有些瑕疵。
原本聽到馬嬌紅身邊的兩個小叛徒的對話,又找到了秘密安裝的針孔攝像後,唐軍的評估,直接指向了野獸。
但是現在看來或許有隱情。唐軍不敢說這和野獸沒有關係,但是幕後的那隻黑手,到底是誰,難說了。
現在這麼評估,有了一個看似不明顯的佐證,即:不久前聯賽開幕式上麵鬧事,拍了夜叉他們一頓。跟著保護著馬嬌紅逃跑回家。
緊跟著馬嬌紅接到李維的電話,而唐軍離開的時候,李維已經身在馬嬌紅家附近。
這個行為上看隻有一種解釋:李維知道馬嬌紅那個時間會在家裏。
那麼,唐軍完全能保證當時沒被跟蹤,但是事實是李維真的去了。那也隻有一種解釋:李維知道聯賽上發生的事,進而知道以馬嬌紅的性格不去醫院,會回家。
聯賽上的千人鬥毆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是件比較敏感的事,官方根本沒有任何報到。社團的人,自己也不會把這很丟臉的事到處去宣揚。所以理論上,李維即便有可能知道,也不會及時就知道。
推論到這裏的時候,也隻剩下一種解釋:李維和社團的人有關係,並且不是通過馬嬌紅的關係。
一個文人、大學教授,一邊是社團,完全不相幹的兩個領域,唐軍不敢說兩邊絕對不會發生交集。但是概率太低,所以對於唐軍來說,這已經是小概率的非正常事件。作為對應程序,應該特別關注李維這個人了。
雖然不知道是哪方麵的問題,但是唐軍敢肯定,李維那個人肯定有問題,問題還不小。
一邊開車,想著李維的時候,唐軍又想到了昨天晚上,黃警官出事前,唐軍親眼看到李維那部低調的車,出現在黃警官的帕薩特附近。
這一情況不論從法律上還是常理上來說,都不能說明什麼,但唐軍還是把這歸為了小概率的非正常事件。
管他偏見也好,吃醋也好,管他什麼心態,總之,唐軍決定盯死李維此賊。
間或黃警官白他一眼道,“你是不是被老板罵傻了,這一刻鍾你在開車兜圈子,還縮著眉頭。”
唐軍回神道:“現在好,我有時間陪著你耗了。”
黃蓉神色古怪的笑了笑,形勢較為曖昧的伸一隻手過來,扶在唐軍的腿上,輕拍了一下,以示鼓勵。
介於清早時候的黃蓉吸引力太強,而她的動作也較為出格,位置比較接近於唐軍的大腿上部。
所以……呼嚕一下,唐軍的那個東西很不爭氣的翹了起來,很是有礙觀瞻。
“?”
繼續把手搭在他大腿的黃警官楞了楞,感應到這貨的身體變化了。頓時臉就全部紅了。
她嚇得驚呼了一聲,趕緊縮回手去,還罵了聲:“流氓!”
不過不論從任何角度分析,她的這聲嗬斥聽著真他的不像罵人,更像是一種呻 吟。一種她也受到某種刺激,下意識下自發的聲音。
黃蓉發現了自己的失態,趕緊抬手捂著嘴,片刻她又鬆開手,嗬斥道:“你個臭流氓,你能不能別表現得那麼羞人?”
唐軍也極其尷尬,想了想噴了一句:“少來,你不關注老子的某處的話,你怎麼發現羞人?”
“我@#¥”
黃蓉頓時就無語了,一想也是,這雖然是句無賴話,不過老娘不去關注這方麵的話,怎麼會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