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逸悠然地走到了他的身邊,“前天,我遇到了二王子。新婚後的他,看起來氣色不錯,還說婚禮那事可謂好事多磨。”
什麼?秦世均會就此作罷?司馬浩然聽明白了言下之意。姓秦的小子,別看表麵裝得謙謙公子一樣,實地裏還不是個自私,小心眼的家夥?這女孩,到底有什麼魔力?傅之逸又是怎麼知道她就是搗亂的女子的?
淩笑笑也是一臉的吃驚,自己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行動,怎麼被這麼多人知道了?鳳天淩是捉現行,之逸哥哥和這個司馬浩然是怎麼知道的?他們知道了,那秦世均也知道了嗎?
果真是紙包不住火,這事還是敗露了,但是聽之逸哥哥的口風,姓秦的不準備追究了。難道是之逸哥哥替自己出頭擺平的?淩笑笑是一肚子的問題,想要問,可是司馬浩然在這, 不好問啊。
“是嘛。我還為二王子打抱不平呢,好好的一場婚禮,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搞得雞飛狗跳的。其實,哪個男子,特別是優秀的男子,怎麼會隻談一次戀愛呢?那女的一定是醋壇。”司馬浩然邊說,眼光邊繞在淩笑笑身上。
“風流小心得風流病!”淩笑笑可不想忍受“蛇精病”的指桑罵槐,回擊道。
“丫頭,你可不能理解司馬公子的風流。道不同,不相與謀。”冷冽的聲音響了起來。原來鳳天淩在發言的時候,看到了司馬浩然靠近淩笑笑,心生警惕,盡快地結束了演講,就過來了。
從小,同一年出生的鳳天淩和司馬浩然就不對盤,是死對頭,是競爭對手。從幼兒園開始,到小學,中學,他們都是分屬兩個不同的陣營。
近年,鳳天淩還了解到,同樣進了部隊的司馬浩然拉幫結派,瞞上欺上以及玩弄女人的勾當,更加瞧不上他了,自然不給他留半點麵子。
司馬浩然被鳳天淩的直諷搞得很沒有麵子,差點都維持不住笑意。
審時度勢一番,司馬浩然決定撤退,生性如狐的他,不會打一場沒把握的戰鬥,眼波流轉,“妹妹大過天啊,請容我失陪一下。”
等司馬浩然踩著傅之逸搭的“梯子”去找司馬初夏後,傅之逸對淩笑笑輕言,“以後,離他遠點。”
淩笑笑正想點頭,卻被一把拉到了鳳天淩的身邊。
“有些人是躲不掉的,就像蒼蠅,趕不走。隻能讓自己變強,才能戰勝他們!”鳳天淩按在她的肩頭,眼睛卻盯住傅之逸。
淩笑笑因為內心的失落和悲痛,沒有注意到兩個男子之間的對立。
硬碰硬?恐怕隻有背景牛叉叉的鳳天淩能做到,自己就省省吧,借他的威,逞下口舌就不錯了。不過,淩笑笑的心底更多地偏向鳳天淩的理論,有些人就是賤,不被打倒,打死,就會像瘋狗一樣,咬住不放。
這些年的相處,傅之逸非常了解淩笑笑,他感覺到她對鳳天淩的讚同,心裏微微有點發慌,好像握在手心的沙子在不知不覺地流逝。